不管怎样,都是棘手。
郁五渊和阮幕安站在阮白虞身后。
“还真就麻烦了,今晚上行动的还真是两伙人。”阮幕安开口,朝着君戚一礼,“十王爷,臣需要小妹借一些思路。”
君戚摆手,让他们赶紧去。
“这小姑娘倒真是脑子好使得紧。”君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水。
君离嗤了一声,“是有几分小聪明。”
阮幕安和郁五渊带着阮白虞去到几个死士面前。
“根据他们招供,他们只认刺杀不认毒,且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郁五渊开口。
阮白虞看着殿内一群未走的宾客,低声开口,“让他们说句话来听听。”
郁五渊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一口什么都听不懂的话说出来,阮幕安和郁五渊面面相觑,感觉自己这些年的草原语言是白学了。
“哦,他骂我。”阮白虞侧头看着阮幕安,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郁五渊顿时抓住了重点,低声开口,“你听得懂?”
“当地的方言,你没学过自然是听不懂。”阮白虞撇嘴,“你找那拉提部落的使臣过来,我教哥哥几句话。”
郁五渊点点头转身离开。
阮幕安抬脚踹了踹那个死士,而后跟着阮白虞学了起来。
见那拉提部落的使臣走过来了,阮幕安朝着阮白虞打了一个手势,而后走上去,用草原上的话寒暄着。
前面的话他们大部分还能听得到,但是到后面几句就听不懂了。
那拉提部落的使臣话音未落就僵住了,凶狠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阮幕安抬手一揖,“皇上,臣可以确认这群人的身份了,这些人说的话就是那拉提西部的方言。”
嗯???
所以请问一下,你阮幕安是如何会他们的方言的?
“阮侍郎你方才好像是并不懂这语言的意思吧?”君宥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闻出来。
阮白虞上前屈膝一礼,“皇上,臣女前去草原游玩的时候得一个那拉提部落的人教过几天他们的方言,今晚一听觉得这个腔调熟悉,设计诈了诈这位使臣。”
“学了几天你又是如何确认的?”君宥开口。
阮白虞撇了一下嘴角,“方才那个人骂臣女,不巧,那句骂人的话臣女学过。臣女让哥哥故意说错了一句那那拉提西部的方言,谁曾想这位使臣居然毫不犹豫的给纠正了。”
君宥也不想去问好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要去学骂人的话。
那拉提的使臣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栽了,是因为那个死士骂了一句脏话!!
“搜身吧。”光凭语言,除了阮白虞谁都不会,还是要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阮幕安接到阮白虞的目光,让几个禁军过来帮他们剃头。
对,没错,就是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