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掏出鸣镝,还真的需要人来接她。
等君离骑马赶到的时候,阮白虞蹲在地上伸手搓着狼王的脑袋。
狼王时不时嚎上几声,任由的阮白虞肆意妄为地挫它的脑袋解乏。
“不是,你就带了一匹马?”阮白虞看着君离胯下的马匹,错愕的开口。
君离翻身下马,厚实的斗篷随着脚步荡起弧度,看着戒备起来的狼王,止步,“看到鸣镝来得急,忘了。”
忘了??
“你是让我走回去吗?”阮白虞站起来,在揉了一把狼王的脑袋就让它离开了,在地上踩出一连串脚印。
君离看着裹在斗篷里的人,伸手将人抱起来送上马背。
阮白虞还没有坐稳,君离就翻身上马,然后她就被裹在一个温暖的斗篷里面,前景被毛茸茸的兔毛所遮挡了视线。
“这样回去。”君离伸手拦住阮白虞的腰肢,调转马头朝着回来的路而去。
阮白虞还没反应过来,往后一仰栽在君离的胸膛上。
君离顺手收紧的手,疾驰而去。
阮白虞总觉得君离这是故意而为,但是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到城里,天色已经黑了。
君离将阮白虞带进宅子里面。
这个她倒是认出来了,来的时候和郑虎碰头的地方。
“算是回来了,晚饭准备好了,就等你们。”郑虎穿着棉衣出来,看着阮白虞肩上的那件斗篷,再看看自己王爷一脸冷漠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抽。
他算是明白王爷为什么不带一匹马去了。
阮白虞走进去,看到热气腾腾的火锅时目光都亮了。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来。
“你在那破树林里带这么久做什么?”郑虎夹起一块肉,吹了吹之后打个蘸水就放到嘴里。
“精进本事。”阮白虞捧着一碗热汤,“如果晏阳在,只怕他一年之内根本就不想从里面出来。”
花婆婆的手札对于那些大夫来说是至宝,连她都着迷了,其他人就别说了。
“这么可怕?”郑虎耸了耸肩膀,“我还是觉得行军打仗最叫人着迷。”
说起行军打仗,阮白虞侧头看着安静喝汤的君离,开口:“如今的局势如何?”
“那拉提部落做出了赔偿,不日班师回朝。”君离给阮白虞夹了一筷子的肉,“剩余的事情就与我们无关。”
郑虎看着一个夹菜一个埋头苦吃的两人,眼里浮上些果然如此的神色。
要说没什么,鬼信哟!
“胡国呢?”阮白虞夹起碗里肉打个蘸水,吹凉一些喂到嘴里。
“太子已经继位,木池铭官拜丞相。”君离说完,看着阮白虞埋头苦吃的样子,“你是要随我们一同回去还是自己启程回去?”
“明日我就要启程。”阮白虞吃完碗里的肉往椅子里一靠,懒懒开口:“这次出来得太久,想家了,我自己可以,你不要叫人护送。”
君离将自己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转而说道:“长平候说你在尼姑庵祈福。”
阮白虞点点头,“我知道了。”
回去之后少不了要面对那些牛鬼蛇神,还有叫人头疼的婚事。
算了,不问了,回去就能了解到京城里的局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