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竟不在你面前提我们很烦吗?”阮白虞低笑了一声,“我和初初从小闯了祸都是哥哥站出来扛着,长大之后要做坏事也是打着他的旗号,哥哥挨训都是因为我们。”
“没有。”
闲暇时聊起来,总是少不了说说家里人,阮幕安说得最多的就是两个妹妹,虽然嫌弃又无奈,可眼里的温柔和宠溺也做不得假。
阮白虞失笑摇头。
方延川追上来就听到君深说了一句,心里顿时安定下来了,随后又忧心忡忡起来。
虽说君深没有这个意思,但是长公主那儿……
头疼,回去的赶紧让母亲去提亲。
回到客栈,方延川也就走了,阮白虞告别君深之后上楼回房。
郡守府。
望着手持长剑逼过来的陶云州郡守,女子惊恐的恳求道:“父亲,父亲你饶了我吧,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陶云州郡守阴恻恻一笑,“本想着你这脸不错,我努力努力让你做个世子妃,谁知道你没那个福气,无妨,还有你妹妹呢!”
“父亲,女儿不敢了,女儿真的不敢了!”那女子跪下来磕头求饶,心里却是将君深和阮白虞恨到了骨子里。
为什么一开始不露出自己的身份来,偏要等父亲来了之后才说,这不是故意要她死吗?!
“没办法啊,长公主的独子和长平候府的嫡女,咱们谁都得罪不起啊。”陶云州郡守笑了笑,提起长剑对准跪在地上的女儿。
“为了父亲的仕途,你安心的去吧。”
那女子还来不及说句什么,长剑就刺破了她的心房。
……
次日。
阮白虞才起床,房门就被敲响了。
这个时间点来敲门的,该不是哥哥吧?
阮白虞穿好衣服披着头发胡乱穿着绣花鞋就去开门了。
“哥哥!”阮白虞看着门口的人,惊喜开口,眼里藏不住笑意。
阮幕安抬手狠狠揉了一把阮白虞的脑袋,温笑着开口:“总算是回来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这个人给盼回来了。
昨晚深夜收到君深的修书,硬是高兴得一晚上没睡好,若不是今日要早朝,昨晚上他就赶过来了。
阮白虞弯眸笑起来。
阮幕安将肩上的包袱塞到阮白虞怀里,“素巧给你收拾的衣服,换上下来吃午饭,吃完之后咱们回家。”
“得咧!”阮白虞抱着包袱门一关去换衣服了。
洗漱梳妆之后,阮白虞穿着暖和的锦衣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坐下来,动筷。
解决了午饭,阮幕安将人塞到马车里,而后拿着她的包袱也走进来坐下。
车夫驾车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
“你这三个月是去哪儿了?”阮幕安看着缩在角落里犯困的阮白虞,轻声开口询问。
除了时不时的一封家书,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