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个的宴会只怕长公主一家都会出席,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就能知道了。
在郑文国公府玩了一天,吃过晚饭之后就各自散去了。
次日。
郑安国公府的宴会,长公主一家应邀而来。
阮白虞见阮沐初安排的井井有条,索性浑水摸鱼,只管吃喝玩乐。
自家父亲的宴会,阮白虞就再那儿吃吃喝喝,阮幕安费劲找到她的时候,这人拿着一个酒壶一个酒杯自饮自斟。
“你这是做什么呢?”阮幕安抬手敲了一下阮白虞的脑袋,无奈的开口道。
阮白虞往桌子上一倒,懒洋洋的开口,“喝酒啊,哥哥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吗?”阮幕安反问了一句,坐下来之后伸手拿走阮白虞手里的酒壶,“长公主殿下去找母亲了。”
前天在郡王府上,君深可是比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要紧张啊。
这代表着什么,谁能不知道。
他都能看明白的时候,其他人也能知道,所以,今天长公主究竟要做什么,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阮白虞一愣,抬头看着阮幕安,随后拿过酒壶倒了一杯酒,饮下去,“哦。”
“哦你个头啊,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婚事吗?”阮幕安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不是不知道长公主对你是什么态度,就如今这局面,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
“哥哥。”阮白虞抬眸认真的看着阮幕安,“假若长公主真的和母亲提亲,那可是好事啊,不是吗?”
“好什么?”阮幕安瞥了一眼人,“你又不喜欢郡王,若是喜欢,那的确是好事。”
如果阮白虞心里没有人,这也是一桩好事,可阮白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鬼见愁,就算君深再好也进不去了。
阮白虞笑了起来,“哥哥,你既希望我断了念想,又想着我如愿以偿。我的傻哥哥啊,你忘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若是想我如愿以偿,除非我被逐出家门。”
这两日她想过很多方法,最好的法子就是她被逐出家门。
她被逐出家门和阮家断了关系,那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去追寻自己想要的。
可是这对父母他们的伤害太深了,她不愿意,父亲也不会同意。
她就像是在一个死胡同里面,真无计可施。
“胡说八道!”阮幕安冷声斥了一句,“什么逐出家门,我看你是喝醉了!”
看着眼红的阮白虞,阮幕安顿时收敛起自己的脾气,有些无措的开口,“抱歉,哥哥方才的话说的重了,你别哭啊。”
“哥哥,你说我该如何才能双全啊?”阮白虞移开目光看着一边的树木,拿着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一连几杯,像是刻意买醉。
“双全?”阮幕安看着阮白虞眼里打转的眼泪,顿时就想到了某位鬼见愁,“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阮白虞转身靠着桌子,拎着酒壶拿着酒杯,“不可能的事情,他为什么非要强扭呢?”
阮幕安望着茫然惆怅的妹妹,没一会儿就想明白了。
大概是那位鬼见愁和自家妹妹把话给挑明了吧。
一头是心上人,一头是家人,两头都是一样重要的人,她放不下家人,可是君离容不容她拒绝,难为她夹在中间了。
“不如这样。”阮幕安抬手摸了摸阮白虞的脑袋,温笑着开口:“我如今不是从阮家宗谱分出去了吗?从根本上说我和父亲算是两家人,到时候你将名字迁过来,然后从侯府上出嫁,你嫁过去也不会委屈了你。”
他一个人也不会有过多的牵绊,就算被划到君离一党那也无事,大不了以后和父亲外公他们少一些来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