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那位年长的男人声音忽然高了几分,眼里闪过些不自在。
郁五渊看着这位有些年迈的的男人,眼里浮上深深的讥诮。
有的事情呢,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说而已。
这些人当年是如何逼迫自己父母的,他查得清清楚楚,想来糊弄他,做梦。
“先是来一个娃娃亲想搅黄我的婚事,如今又想牵扯到我父母身上让我心软。”郁五渊淡淡开口,“家道中落无计可施就想着来攀上我,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男人看着郁五渊那冷锐的目光,嘴角不自在的抽了一抽,压着心虚开口道:“这怎么可能……”
阮白虞拿着调羹,咽下嘴里的燕窝之后,直言不讳,“要是不可能,你们会穿得这么穷呢?”
“……”这简直是一击致命。
郁五渊看了一眼阮白虞,忽然就很同情修王以后的生活。
一群人看着自己的衣裳顿时哽住。
这……
他们穿的也就是一般般而已,但可能对于这个圈子来说,只怕还不如一个管家穿得好呢。
妇人半晌没说话,一说话就是说到了正体上,她试探的开口道:“五渊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了?”
一句话直接说破了郁家败落,只怕他们这些人的来历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来今日是谈不成了,还得另选个日子。
不说还好,这一说,郁五渊直接掀旧账了,看着这擅伪的妇人,道:“当年就是你们将母亲扫地出门的吧?”
“……”妇人讪讪一笑,“这,当时我也求情了,只是母亲他们不听,如今见姐姐的孩子这么有出息,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妇人急忙又添了一句话,“你放心,这娃娃亲咱们就当不存在,你和阮二小姐门当户对,我祝你们两人和和美美的!”
直觉告诉郁五渊,这件事情不会有那么的简单就过了。
“既然我父母都被你们赶出家门,那你们前来认亲戚是不是也不大妥啊?”郁五渊冷声开口,逐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妇人笑了笑,而后牵着自己的孩子就走,离开的至洒脱,简直是叫人侧目啊。
有人带头走了,其余的也就不好在留下来了,是以,一群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
阮白虞放下碗看着阮沐初,无奈开口,“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午睡一觉起来就面对这群妖魔鬼怪,这还真是睡后惊喜啊。
阮沐初撇了撇嘴角,“别急啊,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我今晚是约好了要去修王府吃饭的。”阮白虞睨了一眼阮沐初,而后抬手抵着下颚开口,“你说修王会不会找过来啊?”
看着凝噎的阮沐初,郁五渊不紧不慢开口道:“无妨,叫厨房多准备一些。”
这下轮到阮白虞凝噎了。
这就是她不喜欢和这两人在一处的道理,两个人欺负她一个,好意思吗?
当然了啊,护初初这一点呢,是值得夸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