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丫头记挂着家里的那些人,他怎么可能没有所准备呢?
阮白虞眼里溢出开心和笑意。
君离望了一会儿默默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掌心的口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阮白虞拿出帕子,将君离掌心的口脂给擦掉。
“到时候你亲自送给他们,他们肯定会很开心的。”阮白虞一边擦着口脂一边说道,随后又夸了一句,“现如今他们对你的看法可是改观了不少呢,再接再厉。”
随后,她将帕子折起来,准备收好。
“你这人倒是会打蛇上杆,”君离伸手将那方绣着花蔓的帕子扯过来,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嫣红,慢条斯理地重新折好。
阮白虞看着他将自己的帕子揣起来,戳了戳他的胳膊,“喂,那是我的帕子哎,你揣着做什么?”
君离不语,只是将阮白虞捣乱的手拉到一边,看着她唇上淡了一些的口脂,从暗格里翻出一盒崭新的口脂和一面小镜子。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也懒得追问自己的帕子了,接过镜子和口脂,补唇妆。
“话说你马车上为什么会有口脂?而且这还是我常用的那款。”阮白虞在仔细涂抹的时候问了一句,看了一眼目不转睛的君离,收回目光仔细抹匀了。
君离往车壁上一靠,看着阮白虞的手抖都不抖一下,温声:“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为什么会是她常用的口脂,呵,当他每晚上去长宁院都是白去的吗?
阮白虞补好唇妆之后,将镜子和口脂递给君离,让他放回去。
两人难得安静的坐了一路。
马车在梨花渡停下来,君离和阮白虞下车之后,就让车夫回去了。
这里距离长平候府和修王府也不是很远,玩够差不多也是傍晚,到时候散步回家就好。
“不准钓鱼。”君离一把逮住阮白虞,将她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之中。
胳膊上的伤口本就没好清,梨花渡的鱼有大有小,万一钓到大鱼扯伤了胳膊怎么办?
阮白虞嘴一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君离,“为什么?”
君离看着撒娇的阮白虞,眼一眯。
这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耍赖了?
“真想去?”君离反问了一句,牵着人不紧不慢走到街道上。
阮白虞点点头,双手抱着君离的手,软声软气的开口:“梨花渡的鱼最是鲜美,咱们钓两条回去吃呗。”
“……”君离抬手戳了戳她白皙的额头,慢悠悠开口道:“我怕你天黑都钓不起一条来。”
阮白虞眼一瞪,气鼓鼓的开口,“你少瞧不起人!”
她钓鱼可厉害了!
“那走吧。”君离无奈开口,然后牵着人去租船了。
没办法,难得出来玩一次,还是遂了她喜好吧。
反正有自己在,到时候在一边多看着就是,一定不会让她扯伤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