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看着自己一家人都帮着君离说话,面上嫌弃,心里却是暖滋滋的。
以后啊,她的家人也就是君离的家人,他不用在孤独一个人了。
君离瞧着阮白虞这样子,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的暖意。
他在爱屋及乌,祖母他们何尝不是呢。
因为他们知道阮白虞爱自己,是以,放下成见,试着接受他,把他当成一家人。
闲话的时间过得比较快,午饭很快就到了。
郁五渊也是百忙之中抽空过来吃顿饭。
吃过午饭后,阮沐初就和阮白虞去说悄悄话了,阮泓和君离去了书房,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阮沐初拉着阮白虞说了一堆话,最后是苏叶听不下去了,将阮沐初拉开。
瞧着阮白虞这无奈的样子,苏叶拉着阮沐初,温声开口道:“王妃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这样子搞得像是一年半载都见不到。”
阮沐初看着苏叶,开口道:“我是真的舍不得阿虞,这一别,少说又是半个月甚至一个月见不到。”
“怎么可能。”阮白虞无奈笑道:“你若想我了,随时来王府,我也会多回来的。”
“不妥。”苏叶温声开口,见阮沐初一脸不解的样子,道:“只有在夫家过得不好的女子才会三天两头回娘家,王妃和王爷恩爱有加,若是想我们就送帖子来,到时候我们约着逛逛街,这样既可。”
阮沐初听完之后,认真的开口:“阿虞你不用回来了,我们找你,你要过的幸福。”
阮白虞点点头。
见天色不早,苏叶带着两人去花厅。
吃过晚饭,夫妇两人就准备回王府了。
一家人把他们送到门口,最后看着他们的马车走了。
回到家,阮白虞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鬓发里面的发冠给摘了。
看着在梳妆台前面拆发髻的小姑娘,君离坐在一边,“阮二小姐和你说了些什么?”
“舍不得我,让我多回去看看。”阮白虞拆完发髻之后,拿起梳子梳理着头发。
君离看了一眼人,道:“等她嫁人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粘着你了。”
好在明年三月份她也要嫁人了,到时候这丫头就能多陪陪他了。
阮白虞回头看一眼君离,打趣的开口,“瞧你酸的,掉进醋缸里了?”
“扪心自问,你对她是有多好?买东西总有一份是她的,给她做点心就不给我做,诸如此类,自己好好回忆一下吧。”
阮白虞一边梳发一边回想一下,还真是有点偏心了啊,可那是初初啊,不偏心她偏心谁呢?
阮白虞顿了顿,理直气壮的开口道:“我就那么一个亲姐姐,我不对她好谁对她好。”
上辈子她最愧疚的人就是初初,这辈子有弥补的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对待她,为她挡下风雨,把所有好东西捧给她。
“郁五渊是摆设?”君离反问了一句,放下茶杯,淡声:“只怕酸的人不止是我。”
这丫头对阮二小姐好,这阮二小姐对她也好,好的甚至是超过了郁五渊,这郁五渊也会吃醋。
说来,他和郁五渊还真是有点难兄难弟的感觉。
阮白虞缄默片刻,然后转移话题,“父亲找你说了什么?”
“金銮殿上的事情。”君离看破也不说破,见她有些好奇的样子,道:“父亲那个老狐狸猜测到了一些,只是叫我谨慎行事,并未责骂。”
阮白虞放下梳子转身看着君离,道:“你可真是好福气啊,要是换了哥哥,只怕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大概因为我是修王?”君离微微挑眉。
因为他的身份,父亲不好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