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是什么?”君离一边夹菜一边开口说。
阮白虞将盒子递给君离,“君深给我的,说是贺礼。”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有那么好了?”君离挑眉,问完之后才打开盒子。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你真不知道?”
君离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一时间没说话,眼里的目光冷厉的些许。
阮白虞吃了几口后察觉不对,侧头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见他冷锐的模样,不解凯酷道:“不就是个很普通的一个坠子吗?”
“……”君离抬头看着阮白虞,一时间没说话。
君离合上盒子,把盒子递给阮白虞,淡声开口道:“想到你们起初认识的目的,心里不是很爽。”
“醋了?”阮白虞好笑的看了一眼人。
不是,她怎么就那么稀罕君离吃醋的样子,太招人稀罕了!
“掉醋缸里了。”君离认真开口。
阮白虞掩嘴笑了,弯弯的眼眸看着心情不错。
“幸亏他没有那个心思,不然,呵……”君离冷哼了一声,话语里面的杀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阮白虞拍拍君离的手,认真开口,“那是长公主的独子,你可别乱来,而且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是吗?”君离看了一眼君殇的方向,淡声开口,“我可记得君殇在护国公府曾和你说过心悦你,还有方延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阮白虞看着彻彻底底掉醋缸里的人,哑然失笑,“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我可自始至终心里只有你,别醋了,给我夹点菜呗。”
“没长手?”君离淡声开口。
只不过话音未落,手却拿起筷子给阮白虞夹菜。
宴会散掉,君离接过君星绾带着阮白虞就回家了。
次日。
城外十里亭。
长公主和殷千屹看着自己的儿子,该叮嘱的造就叮嘱完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
几道人影映入视线里。
阮幕安翻身下马,大步走过来,想向长公主行礼问安之后走向君深,将手里的包袱递过去。
“你也知道初初厨艺好,这是我央求她做的干粮,你路上带着吃,别忘了来信。”说完之后,阮幕安抬手锤了一下君深的肩膀。
“怎么会。”君深看着阮幕安,抬手握拳回以一记拳头,道:“难得的莫逆之交,怎么可能忘了你。”
阮幕安瞧着他这温和许多的样子,调侃道:“希望等你回来,能看你笑一笑。”
“那你就希望着吧。”君深抬手拍拍他的胳膊。
君深将手里的包袱递给一边的侍卫,抬手一揖道:“皇叔。”
君离颔首,接过侍卫手里的包袱大步走上去,递过去后冷声开口:“你皇婶给你准备的东西,一路顺风。”
君深接过包袱,看着君离这幅样子,一揖,“有劳皇叔皇婶。”
想来,以皇叔的性子,也不会让皇婶准备的,这个包袱,只怕是栎伯准备的吧。
“无妨。”
君深也不再多言,抬手一揖,翻身上马就走了。
目送君深走远之后,殷千屹颔首便先去马车上等候长公主。
见君离有话要和长公主说,阮幕安去一边等候。
长公主笑了笑,道:“皇弟有话要说?”
君离颔首,“皇姐随身佩戴的吊坠很是别致,想来王妃会喜欢,是以想问问皇姐这是从何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