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结束了,君离抱着吃饱喝足的阮白苏准备回去。
出了宫,林毓打算将人抱回来,奈何阮白苏死死抱着君离的脖子不松手。
林毓哑然失笑。
君离和他们说了一句,带着阮白苏就走了。
回到府上,阮白苏也睡着了。
素巧抱着阮白苏下去休息,君离则是去洗漱。
阮白虞坐在一边看着书。
她咳嗽早就好了,只是不耐烦去宴会上,所以推脱了没去。
君离洗漱好进来就看到这丫头坐在软榻上看书,恬静又温和的。
……
半夜无梦。
次日。
等阮白虞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吃过午饭,夫妇两人在院子里慢悠悠散步。
“明个午宴,只怕会说到狩猎一事。”君离握着阮白虞微凉的手,道。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也得去了?
君离将阮白虞的目光,开口道:“皇上的意思是你身份地位都足够高,若是有人发难,你去下马威最为合适。”
阮白虞挑眉,“这是要我造一个嚣张跋扈的形象咯?”
这皇上还真是会算计啊。
“也不是,只是你能说会道的,这是为国争光的好机会。”君离认真开口。
阮白虞狐疑的看着他,总觉得有猫腻。
君离淡淡开口:“国库里有一块极好的暖玉,我讨过来了,到时候雕个玉如意给你把玩,也好暖暖手。”
这块暖玉,算是一个报酬了。
阮白虞眉一挑,“没问题,我保证在气场上狠狠压他们一头。”
君离低头看着阮白虞,目光温和。
下午的时候,君离和阮白虞说了一下胡国和唐布拉部落的人员,让她心里有个底。
次日。
等君离早朝回来,就把阮白虞喊起来,让她梳妆打扮。
鹅黄色的裙衫娇俏又华丽,配上华丽的发冠,彰显了身份又适合这个年纪。
一般来说,这成婚的妇人都不大乐意穿鹅黄色的衣衫,颜色太嫩,不稳重又不符合身份。
但阮白虞穿这一身衣裙,嫩是嫩,但是气场硬生生把颜色变了一个味道。
华丽尊贵,不笑就是尊贵的修王妃,莞尔一笑就是不知世事疾苦的小公主。
这具有欺骗性的样子,真的不好说什么。
阮白虞看着一身墨蓝色衣衫的男人,走上去负手笑嘻嘻开口,“站在我面前,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老啊?”
鹅黄色的裙衫是大朵的牡丹花,华丽又贵气,莞尔一笑娇俏又可爱,就是太顽皮了。
君离抬手抵着她的额头,把人推开,淡淡开口:“你皮痒了?”
阮白虞站好,双手放在身前,笑容无辜,“这么一看,不苟言笑又稳重的,你还真的太像我父亲了。”
“我可没你这大的女儿。”君离戏虐的看着阮白虞,随后凑近低声说了两句,丢下炸毛的小姑娘朝着外面走去。
崔嬷嬷上来,“王妃,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阮白虞气得鼓了鼓腮帮子,然后带着崔嬷嬷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