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有那个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劲。
阮白虞看了眼自家哥哥,故意买了一个关子,“等到时候尘埃落定,哥哥就会知道了。”
阮幕安无奈睨了一眼这人。
君宥拿过一边的皇宫防御图递给阮白虞,见她狐疑的模样,开口道:“布置军队。”
既然是阮白虞带来的军队,想来也只会听她的命令,与其如此,倒不如将着费心费力的事情交给她。
阮白虞微微挑眉,也不推脱,伸手结果皇宫的防御图,抬手一礼,“既然无事那臣妇就先告退了。”
君宥摆手,让他们三人都离开。
三人一路无声出了皇宫,副将见阮白虞出来了,大步上来,抬手一揖,“军队已经安置好了,还请娘娘吩咐。”
“调动一万兵力去城门支援,剩下的按兵不动,明天听本妃调遣。”阮白虞说完,就跟着阮幕安上了马车。
副将目送阮白虞离开。
马车上,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阮白虞身上。
“先去趟王府。”说完,阮白虞将手边防御图放在一边,抬手抵着眉头,一脸疲倦。
阮幕安和车夫说了一句,看着阮白虞靠在车壁里一脸疲倦,温声开口,“这段时间很累吧?”
还不如养胖了一点,如今就瘦了,甚至比之前还瘦。
阮白虞的身子微微一僵,“不累。”
“我们很担心你,初初为你祈福整日念经吃素,吃不好睡不好消瘦许多。”郁五渊沉声开口,“这段时间,你究竟去哪儿了?”
阮白虞放下低着眉心的手,抬眸看去,淡声开口:“我从幽州去了芜州,又从芜州去了青州,然后就回来了。”
郁五渊蹙眉,算了算时间,直接揭破了阮白虞所隐瞒的事情,“你一人一马去的话,不需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在修王死之前那顿时间,你在哪?”
阮幕安目光沉沉看着她,满满的担忧。
阮白虞顿了顿,开口,“我说我去找相好你们信吗?”
“……”两人脸色一黑,满脸无语的看着阮白虞。
你说他们两信不信?
你说你找相好,鬼都不信,你要说你去别人谈了什么事情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马车停下。
阮白虞抄起防御图走出马车,等车夫下去后,跳下去朝着里面疾步走去。
两人也跟上了她的脚步。
栎伯闻讯疾步走出来,见阮白虞在正厅转悠,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栎伯一礼后,声音里满满的欣慰,“王妃娘娘可算是平安归来了,老奴悬着的心放下了。”
阮白虞笑了笑,“让栎伯操心了。”
栎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王妃娘娘这是说什么呢,娘娘无事就好。”
阮白虞打量了一眼屋子,负手,忽然开口,“栎伯,你说王爷都死了,是不是该挂白?”
栎伯抬手掏了掏耳朵,有点惊疑的开口道,“王妃娘娘您说什么?”
是不是他老了,耳朵不好使了?不然怎么会听到王妃娘娘说要给王爷发丧呢?
“发丧,挂白,送王爷入土为安。”阮白虞耐耐心心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