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提剑斩杀了那个伤了王姝的大汉后,沉声提醒,“不要走神!”
王姝点点头,换了一只手提剑,继续拼搏。
等副将和亲卫控制住局面后,王姝拿着软剑往王府跑去。
速度之快,副将都来不及喊住人。
……
君深抱着阮白虞径直走到屋内,将人放在软榻上后,便走到一边去写安胎的方子。
阮白虞低头看着自己毫无变化的肚子,愣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我要当母亲了?”阮白虞自言自语的说道,话语里是满满的不敢相信和惊喜。
君深边写药方子边应了一声,“嗯。”
阮白虞从惊喜中回过神,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喜悦,只不过上翘的嘴角可见她此时此刻真的很开心。
想到之前在长街他诊脉的事,阮白虞有些狐疑的开口,“你会医术?”
君深应了一声,“父亲的衣钵不能断在我这儿。”
你自己会医术为什么要找别人制药呢?
阮白虞陷入了沉默。
王姝将软剑丢在外面急匆匆跑进来,看着在桌案前低头写东西的君深,王姝无声松了一口气。
继而她走到阮白虞面前,看着阮白虞不太好的脸色,担忧开口,“娘娘您怎么了?”
说着,催促着阮白虞将手腕递过来,她给诊脉看看。
阮白虞见她连呼吸都没平复,笑了笑,开口,“喜事,我有孕了。”
“啊?!”王姝吓呆了。
阮白虞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温声开口,“无大碍,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哦,是!”王姝起身,连礼都忘了,急急忙忙朝外面走去,生怕自己身上的血冲撞了阮白虞。
阮白虞无可奈何摇头。
君深写完药方子,拿着纸张走过来,“本王叫人去熬药,皇婶好生养着。”
阮白虞颔首。
君深走出屋子的时候,王姝正好要上台阶。
“楚王殿下。”王姝屈膝一礼。
君深摆手,将手里的药方子递给王姝,“你亲自熬药。”
王姝看着手里的安胎方子,顿了顿,而后抬头看着君深,开口道:“奴婢去熬药,那娘娘跟前怎么办?”
“刘意会伺候。”君深淡漠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王姝回头看着君深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这药方子比她想要写的还好,而且大多药材也都是珍贵不已,少部分还很难得。
书房。
君深靠在椅子里缓神,半晌后,依旧是有些心有余悸。
原来冥冥之中都是有感觉的。
若是自己晚来会儿,只怕皇婶和肚子的孩子会有闪失吧……
再缓会,君深才开始研墨,准备提笔向京城里回禀作战一事,顺道再将阮白虞有孕的消息和君宥说一下。
前往苍国路途遥远,阮白虞有孕在身,实在不宜奔波劳累。
一番惊吓劳累,阮白虞靠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刘意轻手轻脚进来,见进入梦乡的人,给她掖了掖被角,而后又出去了。
王姝端着熬好的安胎药进来时,阮白虞翻了个身,然后就醒了。
见状,王姝还以为是自己将阮白虞给吵醒了,将药碗放在一边的矮桌上,愧疚不已的开口道:“奴婢将娘娘扰醒了,还请娘娘降罪。”
阮白虞蒙了一下,彻底清醒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姝,无奈开口,“是本妃睡不着了,起来,跪着作甚。”
见阮白虞说得不像是假话,王姝站起来,低头开口,“是奴婢失职,竟然忘了娘娘的月事没来,险些让娘娘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