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单薄的身体发颤，曹睿闭了闭眼睛，“为何这么做？”

曹宁宁一愣。

她还以为父亲会严厉处置她，谁曾想父亲只是不咸不淡的询问。

“女儿，女儿……”曹宁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吞吞吐吐的。

“讲！”曹睿沉声开口，不怒自威的气场是曹宁宁完全承受不住的。

被吓到的曹宁宁顿时红了眼眶，她哭哭啼啼的开口，“父亲，女儿，女儿喜欢九王爷，女儿想做九王妃，……啊！”

“啪！”

曹睿想都没想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曹宁宁脸上。

曹宁宁直接被打得摔在地上，眼泪不值钱的往外冒。

他打过曹闵不少次，但却从未打过女儿，这是第一次动手打自己的女儿。

曹闵刚走进祠堂就被吓住了，见自家父亲震怒的样子，他默默抬手一揖，然后就准备上去扶曹宁宁。

“站住！”曹睿冷喝一声。

曹闵身体僵住，他转身看着曹睿，轻声开口，“父亲，妹妹身子骨弱，有什么事好好说嘛。”

他这才回来，宁姐身边的婢子就哭着来求他，说是宁姐被父亲带到祠堂，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就看到父亲给了宁姐一耳光。

曹睿沉声开口，“倩姐险些小产，这事都是她做的！”

曹闵愣住。

看着哭得可怜的曹宁宁，曹闵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他心疼宁姐，因为那是她妹妹。

但倩姐也是他妹妹，所以他不会去扶宁姐，不会去给宁姐求情。

“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她喜欢九王爷，要做九王妃。”曹睿说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为了一个男人，她就要害自己的嫡亲姐姐啊！”

说完，曹睿锤了捶胸口顺气。

曹闵走到曹睿身边拍拍他的背脊，轻声开口，“父亲莫气，这事，儿子听王爷和父亲的决断。”

曹睿缓了缓，看着还在那儿哭哭啼啼的曹宁宁，厉声开口，“我告诉你曹宁宁，九王妃的位置只能是她曹倩倩的，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曹宁宁猛地抬起头看着曹睿，片刻后，尖声开口，“父亲！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姐姐可以当九王妃，为什么她就不可以了？

她也是父亲的女儿，身份和姐姐一样的尊贵，为什么姐姐可以是九王妃而她就不能是？！

曹睿看着曹宁宁这么不知廉耻的问道，顿时三步并成两步上去，扬手又给了曹宁宁一耳光。

“啪。”

曹宁宁接连挨了两耳光，脑袋被打的嗡嗡的，整个人趴在地上哭着，狼狈不已。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这些年的学识你是喂了狗吗？那是你亲姐姐！亲姐夫！

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惦记着自己的姐夫，甚至对自己的亲姐姐下毒手！你姐姐可曾慢待过你？！曹宁宁，你还知道什么是良心，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曹睿一连串的质问将曹宁宁给砸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