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开口说:“奴婢告罪,奴婢说谎了,娘娘并未踏足那种地方,那个清倌看到的‘修王妃’是奴婢假扮的,但奴婢只是在地方的走了一圈,不曾走进任何一家。”
果然!
果然如此。
君离侧头看了一眼阮白虞,见她眼里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
又开始挖坑了是吗?
众人看着王姝,随即将目光移到了木池铭身上。
木池铭微微一笑,迎着众人的目光,不紧不慢道:“不,那个清倌根本没有看到王姝姑娘。”
??
咱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这样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听起来实在是费脑子。
木池铭抬手一揖,“我拿了几份画像让她辨认,她并未认出修王妃,由此足以证明她根本就没有见过修王妃,是以,当王姝姑娘说修王妃去听小曲的时候,我心有疑惑,如今听完王姝所言算是解惑了。”
不是,等等,你是解惑了,咱还没有解惑呢。
“听完这些,除了能证明那清倌有人指使,还有什么?”祁簪冷不丁冒出一句来。
沈锦瑟瞥了一眼祁簪,淡淡开口说道,“修王妃为何会这么做,你就不想知道?”
祁簪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
对哦,为什么修王妃要让身边的婢子假扮去那地方呢?
叶执试探的询问一句,“修王妃是预料到在那个地方会出事?”
是预料还是早有筹谋,谁又知道呢。
阮白虞不紧不慢开口,“就本妃所知,此次会盟,除却本妃和公主殿下,剩余的皆是男人。”
几人点点头。
对,此次会盟,就只有她和沈锦瑟两个女人。
阮白虞耸了耸肩膀,开口,“温柔乡,英雄冢,对付男人最好的不就是女人吗?几杯酒下肚,在轻声细语哄几句,谁还能分得清东西南北。”
几位男人:“……”
别这样一篇而论,他们不是那种人。
“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出点事不是很正常吗?”阮白虞温声说,“到时候在那儿出点事情,恰巧本妃又出现过在那儿,所有人自然而然就会觉得是本妃预谋的。”
见几人各异的脸色,阮白虞无奈开口,“本妃真就只是碰运气,没想到真碰到了。”
“……”几人目光复杂的看着阮白虞。
你不是碰运气,你是擅长窥探他人心思,说白了就心思缜密。
齐青临看了一眼君离,随后看着面容精致无害的阮白虞,无声感慨了一句。
这夫妇两,一个比一个跟擅长算计人心。
“图什么?就为了证明那清倌身后有人?”这下,换成叶执不明白阮白虞的所作所为了。
空桑缓声开口说,“修王妃只怕是想要引出幕后那人来,首先来证明自己清白,接着同我们商议后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不论有没有灭口一事,都不会影响你的计划,对吗?”沈锦瑟沉声开口。
灭口一事来的忽然,处处有点怪异却又叫人找不出什么来。
阮白虞抬头看了一眼秦禾和叶执,缓声开口,“虽然不晓得灭口一事是什么人做的,但如今看来,丝毫不会打乱计划。”
她想要让别人看到的结果依旧是在意料之中。
“若是以这些事的结果走下去,无非是沅国背锅,引起其他四国的不满和戒备。”秦禾开口,“到时候沅国成了众矢之的,这有什么好处?”
君离冷声开口,“众矢之的是不是该群起攻之?”
“狩猎在即,此事得以那些事的结果做下去,到时候只怕我们都不乐意同沅国的人一起狩猎。”沈锦瑟看着阮白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