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煞她也!
陵亲王妃缩了缩脖子,表现的有些怯懦。
“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旧事重提也没用,当务之急就是要将修王除之后快!”颐太妃沉声开口。
陵亲王妃顿了顿,低声开口,“可是母妃,就算我们真的除去了修王,可是还有皇上虎视眈眈……”
“修王没了,皇上就是个失去臂膀的废人,他不是想要那个位置吗?那个时候机会正好合适。”颐太妃淡淡瞥了一眼陵亲王妃,缓声说着。
陵亲王妃心里掀起了惊骇。
让这个女人屈居后宫,也是屈才了。
“你不是个蠢的,知道哀家的意思是什么。”颐太妃开口,“明天让那个蠢货进宫来找哀家。”
陵亲王妃起身一礼,“臣妾知道,时候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扰母妃了,臣妾告退。”
“哀家交代你的事情,记得办妥了。”陵亲王妃开口。
只要修王倒了,他的党羽就像是树倒猢狲散,不成气候。
陵亲王妃一礼,“臣妾谨记,定会完成。”
那件事是扳倒修王的一个关键点,为了能有以后的计划,她一定会尽力完成。
只不过,这件事她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是成是败,听天由命吧。
“去吧。”颐太妃摆手。
陵亲王妃一礼,然后就退出去了。
披着狐裘走出来颐太妃的寝宫,陵亲王妃呼出了一口白气。
历经三代帝王的女人,果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有的事,看得就是这么通透。
……
修王府。
入夜,一行人从国公府回来了。
回到府上,阮白虞和沈锦瑟说了几句后就回屋准备洗漱休息。
洗漱好,阮白虞躺在床上。
她瘫了好一会儿,君离才从外面进来。
“今天下午,颐太妃找了陵亲王妃去说话。”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也就是话音落下的时候,君离就走到了床榻边。
阮白虞伸手。
君离起身弯腰将人给扶起来,“身子不方便就不要呈一个大字型瘫着了。”
阮白虞坐起来,看着开始给自己揉腿的人,歪了歪脑袋,说:“这两个女人可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历经三任帝王的女人,你觉得能简单到哪儿?”君离淡声反问了一句。
阮白虞沉默了片刻,看着清冷尊贵的男人,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对上君离的目光,阮白虞认真开口,“我觉得她们是在商量着如何将你除之后快。”
“这不是你揉我脑袋的理由。”君离淡声开口。
阮白虞鼓了鼓腮帮子,“不能揉吗?”
“……能。”君离低头继续给她摁揉腿,“你为什么觉得她们想要把我除之后快。”
阮白虞歪头思索。
见将话题成功的转移开,君离松了一口气,继续力道适中的给阮白虞摁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