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华琊的哪个字刺激到了华袖,她恼羞成怒的开口呵斥:“闭嘴!你闭嘴!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一个来历不详的孤儿,有比她好的到哪儿去呢!
“总归比你好了那么一点。”华琊丢一句话,准备转身离开。
华袖望着华琊的背影,目光阴狠,“华琊,你去潜伏在阮白虞身边!”
华琊打开了门,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那无视的态度让华袖的暴怒瞬间到达的顶峰,她开始催动蛊虫。
门外的华琊感受到体内的蛊虫动了动,便明白华袖有在催动母蛊,以此要挟想要让他服软。
华琊装模作样了一下,最后在华袖的注目下,捂着心房踉跄离开。
看着都这样子还不服软的华琊,华袖的目光满是狠辣。
必须要让华琊吃个苦头学乖一点。
呵,不要以为来了沅国他就可以逃脱了,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他都不可能逃脱自己的掌控!
……
次日一早。
华琊起来后就回想起昨晚上的闹心事情。
回到屋子里后,他就洗洗准备睡了,只不过体内的蛊虫时不时的提醒他。
这一提醒,几乎就是半宿的时间。
如果子蛊真的还在的话,那他昨晚上一定疼去了半条命。
华琊越发心有余悸,就越发怨恨华袖,让她华袖死的心也就更浓烈。
回想起以往疼痛的感觉,华琊果断到头就睡。
以昨晚那么长时间的生不如死,他现在肯定是起不来的。
为了演戏逼真一点,他肯定是不能起来的,还得做出一副要死的样子。
还真难为自己啊。
因着昨晚上催动蛊虫催动了半袖,华袖起的有些晚。
她起来洗漱好,就去了华琊的屋子。
只不过,在华琊的屋门口,她看到了一个婢子有些踌躇的站在那儿,面色满是担忧。
“怎么了?”华袖走上去关怀的开口询问。
婢子一惊抬头看去,见是华袖,顿时屈膝一礼,道:“华姑娘,奴婢今早原是想要送水进去给华公子洗漱,可华公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吓人,奴婢想去找晏阳大夫,可华公子不允许,华姑娘,华公子的情况看上真的很不好,你赶紧拿个主意吧。”
华袖面露担忧,只不过声音还是很温柔的安抚着这个婢子,“你别担心,那就是看着吓人,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啊?”婢子惊疑不定的开口。
华袖无奈笑了笑,温声开口:“这是师兄中毒后落下的病根,每每发作痛不欲生,我们看遍了大夫都没用,这些年来师兄已经习惯了,你下去给师兄准备一些补身体的药膳吧。”
婢子抬头看了一眼屋子,低声开口:“真的不请晏阳大夫来看看吗?晏阳大夫医术很好的……”
华袖叹了一口气,有些忧愁的开口说道:“我也想让晏阳师兄来看看,可这些年来大夫都说无法根治,师兄失望不已,变得很不喜欢大夫。”
婢子心里唏嘘不已,而后屈膝一礼,“奴婢这就去准备膳食。”
华袖温声叮嘱了一句,“这件事是师兄的心病,你可不要往外传。”
“是,奴婢知道。”那婢子屈膝一礼,而后转身就走了。
华袖见那个婢子走了,藏住眼里的讥诮,转身往屋内走去。
屋内。
还有一口气的华琊抬头看着华袖缓步走过来的样子,目露些许惊恐和畏惧。
反抗无效之后,不就是绝望的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