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个心似明镜的朝臣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诠释的淋漓尽致。
害,争个锤子,你当修王和几位侯爷他们是死人嘛?
那国公府是留给阮言希的,人阮言希聪明伶俐,虽然年纪小了点,可人家又哥哥姐姐姐夫啊。
不说姐夫,这哥哥姐姐随便找一个出来,谁不能守住这国公府的基业啊。
那么一大群位高权重的人,除了皇上,谁能压得过他们。
而且,以皇上的偏心,那肯定是偏向于修王殿下的。
反正他们是已经看明白了。
皇上对修王殿下吧,就是基本上应允那些要求,甚至还给修王殿下收拾烂摊子。
所以,修王殿下这么嚣张跋扈,皇上也是有很大的责任。
君宥抬手撑着脑袋,看着下面争个不停的朝臣,一言不发。
哎,只希望皇叔忍住别动手。
“若是老臣没记错的话,这郑安国公府有个世子。”
苍老的声音响起来。
众臣顺着声音看过去,见那位老人家的时候,一愣。
太傅?
太傅一向是孤傲,从不结交党派,更不偏帮谁说话,如今他教导着两位皇子,这身份地位可不一般。
“可那位世子是个幼儿,国公的位置他可担不起。”一朝臣试探的说了一句。
这太傅到底是给什么态度啊?
别是帮着郑安国公府啊!
护国公缓声开口,“幼儿又如何?那可是皇上亲封的,皇上认定他是下一任国公,难不成诸位有异议?”
看着老当益壮的护国公,一些朝臣这才想起来,那位小世子,可是护国公的亲外孙。
“国公爷,那毕竟是个幼儿,如今尚小,未来会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万一他担不起国公爷这个位置呢?”一朝臣赔着笑脸开口说道。
“你在质疑本王教育孩子的本事?”
冷漠的声音响起来。
话音落下,金銮殿上瞬间安静了。
看着那冷若冰霜的男人,不少人胆怯了。
郁五渊冷漠的声音响起来:“亦或是这位大人觉得本官和殿下这两位姐夫不足以教导好他?”
不敢不敢。
这两位,一个鬼见愁一个活煞神,这都是天才啊,年少有为。
能被他们教导,那绝对是三生有幸啊。
“那是诸位大人觉得本官这位亲哥哥会带坏他?”又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阮幕安侧头,冷漠的目光环视一眼。
朝臣看着阮幕安,腹诽。
……你是在开玩笑吗?
状元出身的你,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是刑部尚书,还是长平侯,你可是多少人心目中的榜样啊!
曹睿缓声开口:“有这样的哥哥和姐夫,臣觉得世子以后也会一鸣惊人。”
这不废话?
“所以,诸位讨论郑安国公府如何处置是觉得郑安国公府无人了?”阮幕安冷声开口。
阮幕安直白的话让那些人接不上来。
“郑安国公不幸逝世,朕悲痛不已,可国公府已有世子,自古子承父业,等世子及冠后便接任国公的位置。”君宥开口。
说完,君宥起身离开,丝毫不给朝臣说话的机会。
???
皇上,你别走啊,你给我们个说话的机会啊!
君离看着一群愣住的官员,冷声警告,“你们的歪心思最好掐了,本王的手腕,想来诸位是不想在领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