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随行的是华琊和王姝。
至于王琛,他要赶回去研究那个病源。
得知阮白虞一早就走了以后,林毓叹了一口气后,也没再说什么。
离别,还真的是叫人有千般万般的不舍,于其送别的时候哭哭啼啼的,还不如就没有送别,又不是不能再见了。
君离回灼华院换衣服的时候,看着那空荡的屋子,一时间还不太适应。
处处都有她的影子,可是就是不见她。
一个人的生活,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君离换完衣服出来,就看到压在梳子下面的纸张。
他将纸张展开,上面是熟悉不过的字体。
——吃好睡好听到没?不要挑食,养胖点,抱着你太硌了,对了,我给你准备一些小惊喜,慢慢发现吧。
君离看着那封信,有些啼笑皆非。
该养胖的人是她吧?
小小的,瘦瘦的,如今居然还嫌弃他瘦硌得慌了?
君离小心翼翼的将纸张折好收起,然后往花厅走去。
……
十一月下旬,阮白虞算是赶到了靖州。
她才踏入靖州,就有人将消息给传递上去了。
军营。
主帐里。
几个大男人围着火盆坐在一处,看他们手里的战报,似乎实在商量着战报。
阮白虞过着狐裘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其乐融融的场面。
军营一手拿着文书,一手端着热茶,见阮白虞一身劲装裹着狐裘进来了,有些惊讶的开口,“皇婶?就到了?”
昨个才接到消息说皇婶到靖州了,算算时间,那也得要后天才能到军营啊。
阮白虞点点头,行礼问安后,“臣妇在路上听说前几天一仗,我国损失惨重,就连郑虎都身受重伤,要不是运气好,估计就送在那儿了,臣妇担心不已就赶来了。”
说完之后,阮白虞的目光落在郑虎身上,看着他那红润的面色,轻啧了一声。
毫不夸张的说,就郑虎这样子,单手打死一头老虎不在话下。
君宥看了一眼郑虎,而后道,“受伤不假,重伤倒是不至于。”
阮白虞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来,看着这几人,“臣妇瞧着,你们很悠闲啊。”
“比在京城舒服多了。”君宥将文书递给了穆先生。
阮白虞挑眉。
“事情就先这样,以承华帝和罗延恩的脾气,这一战我们损失惨重,他们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君宥和几人说道。
靖州郡守点点头,而后起身就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君宥和穆先生几人。
阮白虞将狐裘递给王姝,打趣了一句,“臣妇瞧皇上都胖了。”
看来,这边境的生活对他来说一点都不苦。
君宥打量了眼阮白虞,“皇婶倒是瘦了些,这一遭吃苦了?”
“还好。”阮白虞接过热茶,“楮国皇帝追求长生不老,弄出来吃人的事,屠城,也是不得已之举。”
君宥蹙起了眉头,他看着阮白虞,关怀道:“皇婶无事吧?”
“没什么。”阮白虞笑了笑,“皇上你要相信臣妇的本事。”
君宥看着笑眯眯的阮白虞,开口,“那皇婶是如何知道吃人的事?皇婶是被抓去的,逃出来之后肯定是要和楚王他们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