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池铭笑了笑,“臣觉得,应该要多关心一些。”
其实,就算是把君阔带在身边也没什么,那么乖的孩子,看一眼心情都会好很多。
齐青临点点头,然后起身去找君阔。
木池铭一揖,退下去做自己的事。
隔离区。
隔离区是划分出了一半民宅,路对面也是住宅,但那些住宅基本上都是大门紧闭,而这边的住宅,已经被士兵围起来了。
罗延恩带着一个脸蒙白布的女人过来时,驻守的士兵多少有点震惊。
“修王妃娘娘,里面请。”罗延恩开口说。
士兵看着气度不凡的女人,顿时就不敢轻看了。
阮白虞缓步跟着罗延恩进去。
走到一个宅子里,阮白虞就看到几个大夫低头忙着什么,一边的一些患者面色潮红,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
阮白虞走上去,站在以后病人面前观察着。
才看了一会儿,跟前这个病人忽然开始呕血了。
阮白虞退了几步,然后从随身挎着的布包里拿出一包银针。
银针被一双柔荑操控着刺入穴位,呕血的病人渐渐稳定起来。
一边想要抢救的大夫愣住,他们看着那施针的女人,稳且快,一看就是个深谙医术的。
这是上头请来的?
暂时稳住了病情之后,阮白虞见一边愣住的一群人,轻啧一声,“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把人扶了躺着。”
一边的药童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走上来扶着那个病患躺下来,然后又去打水来给病患清除血迹。
阮白虞拿着针灸包,看着年纪各不相同的大夫,问了一句,“现如今,你们如何治疗?”
“只知道是疫病,开始是发热,后续病症暂时还不知道,现如今我们以退烧为主,只不过反反复复,根本不见效果。”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夫缓声开口回答。
阮白虞打量了一眼这个男人,然后走到药罐眼前,看着里面沸腾的药,随即用一边的空碗倒出一些。
仔细辨别了一下,阮白虞端着碗问道,“这药,谁配的?”
“老朽配的药。”一个年纪较长的男人站出来,开口道,望着那年轻的女人,眼里不自觉的浮上一些轻蔑。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刚刚那个是给你试药的?”阮白虞冷笑了一声,“一把年纪的人了,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就在那位大夫要说什么的时候,阮白虞抬手一摆,“麻烦你搞清楚了,这是疫病不是中毒,你这药摆明是催毒的,解决问题是要从根本开始,本质都拎不清,罗大将军,看戏呢?还不把人丢出去。”
罗延恩摆手让士兵上去。
等那个老者被拖出去之后,几个大夫走上去,围着那罐药研究片刻,看向阮白虞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这位姑娘……”
“我嫁人了。”阮白虞开口,随即给他们来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阮白虞,沅国修王妃。”
几位大夫看着这年纪不大的女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只听闻修王妃有勇有谋,现如今还会医术了?医术还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