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什么我没有早遇见你,如果在三年前遇见了你,或许没有周家女儿的事情,我也不会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无法弥补了。”
“不晚!莹莹听姐姐的话,坦白一切,释放心里的痴念,你得的只是一种病,而且在案发的时候是有人故意刺激你,你得的是人格分裂症,也就是说案发时发生的一切,不是现在的你做的,而是心中怀有怨念的另一个你做的,姐姐可以医治你,只要你把事情交代清楚,姐姐就可以帮你好吗?”
钱莹莹听了痛苦的摇摇头道:“姐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舅舅说了我每次发作都是和柳翠花对待我一样对待别人,我已经是个犯罪累累的采花贼,你不要在趟我这趟浑水了。”
“怎么能是浑水呢?做过的事情就要勇于承认,没做过的事情也不能揽在自己身上。”
龙福听了反驳道:“诶!你这女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过的事情就要勇于承认了,没做过的就不承认,你的意思是他没啥人都是我做的喽?”
“我没有说你做的,那是你自己说的。”
“你这女人!坏事就坏在你身上,要不是你迷惑莹莹,怎么会马失前蹄,栽在你的手里。我们莹莹就是命苦,本是个男儿身却要装作女孩子,为了掩饰男声装哑巴十几年,如今得了怪病,一受刺激就会袭击女性。”
“莹莹一般的遭遇还要归功于你这个舅舅吧!你为了泻私欲,蛊惑两个孩子为你的帮凶,其实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你胡说,一切都怪你,要不是你来给老太爷治病,多管闲事查案,让莹莹迷恋上你,我们也不会被你设计进入你的圈套。莹莹是案发时一反常态,可是我这个舅舅也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吗?自从你来到小镇得知自己的姐姐生产死亡之后,你和莹莹暗中见面,了解到他遭受到的虐待非但不帮他,还助纣为虐,这就是你口中为他鸣不平的好舅舅吗?还是你想让我说说,你以前在乡下老家,你整天疑神疑鬼怀疑你老婆给你带绿帽子,于是痛下杀手,杀人埋尸的事吗?”
“你胡说!怎么是我疑神疑鬼,就是她给我带绿帽子,勾搭不三不四的男人,她还不承认,还敢和我吵,不听话的女人我留她何用?”
“其实是你在外面勾三搭四被她发现,然后你还公然的把女人都带到家里气她,终于她忍受不了要带孩子离家出走,你却失手把她杀了。”
“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个贱人竟然还想拐走我的儿子,有人替我把她杀了又怎么样?邻里相亲都知道她水性杨花,她是跟着跟野男人跑了。”
“爹爹!你不是说娘亲水性杨花才杀的她吗?原来是你冤枉她?”龙小五激动的喊道。
“小兔崽子!胡说什么呢?谁说她已经死了,她是跟野男人跑了,别忘记你长这么大是谁把你拉扯大的,不要乱说话。”龙福不屑的说道。
“你还我娘亲的命来,原来我这么多年都是在帮你作孽,原来你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这三年来我和表哥都是被你利用的工具是不是?”
“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表哥找上我的,他说自己被人虐待,情绪失控才害了人家周小玲,跑到我那去忏悔,这有什么,祸害了就祸害了,反正女人都是一个样,都是水性杨花的下贱货。”
“龙福!原来你早年前就是个杀人凶手,现在你又是采花贼案的主谋,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县官拍打着惊堂木,审理了那么多的案子,没想到今天的案子那么复杂,还牵扯出一件多年前的凶杀案。
“县官大老爷!我可没承认人都是我杀的,我老婆那是跟人跑了,采花贼案我不认,我每次只是负责帮莹莹打探信息,事后他把人奸/杀之后,我只负责帮他处理后事而已,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只是心疼我那外甥的遭遇,才帮他做事的。”
南宫念昔听了,替钱莹莹鸣不平,道:“龙福!你休想抵赖,在老家的杀人埋尸,我们已经找到你掩埋在房屋后院的尸体了,仵作已经对尸骨进行了验证,以及走访了你的邻里核对过你老婆的特征,已经证实她是被你用利器砸中脑袋死亡的。”
“南宫念昔?虽然你们找到尸体,但是不能证明是我杀的人,而且单凭这你一人说的,怎么证明是我的老婆的骸骨,说不定是你为了诓骗我,哪来的别人家的骨头充数。”
“龙福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如今物证应该送到县衙了,人嘛……?”
“我就是人证?当初的娘亲就是他杀的,杀完就埋在了后院,还骗我说娘亲不是个好人。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龙小五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