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的女人物子房,是南国的奸细。”
肖肆咬着牙说道,“这个蛊虫,是南国公主给我下的。怪我一时不查,中了她的道。”
想到南国公主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就心里不爽。这个女人落到自己手里,自己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秦漾看着他的手臂,“将军等我去叫人。”
说完秦漾就跑了出去,肖肆愣怔着看着他的残影。
肖肆苦着一张脸,“大哥?要不再看一下我,你别走啊?你去叫谁啊?啥时候回来啊?”
肖肆坐在那里真是欲哭无泪,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坐在摇曳的烛光前,刺痛感时不时从手上传来,他感觉蛊虫的游走因为道路的堵塞变得越发的凶猛起来。
它不停的撞向自己,因为被堵住了道路,他又转变了目标,开始就地咬了起来。
刺痛感加重,可是这条蛊虫却没有出来,而是像种子一样继续朝着里头扎根下去。
过了许久,他疼出满头大汗,无力的趴在桌子。秦漾才从外头回来了,同时带来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秦寻瑶身边的酔袅。
酔袅也不说废话,一下子上前来。抓住肖肆的手看了起来,蛊虫已经进入里头,表面已经看不到了。
她抓住肖肆的手臂,捏住手臂都两端使劲一用力,蛊虫就浮现出来了。
肖肆纳闷的看着酔袅的行为,只见下一刻在一旁的秦漾突然掏出用油纸包住的新鲜生肉,将其摊开摆在桌面。
然后又拿出匕首,在燃烧的蜡烛上烧了起来,直到将匕首烧的通红。
秦漾才终于收回匕首,走向肖肆。肖肆有些紧张,只听见酔袅一句,“公子,快!”
秦漾快准狠的下刀,将肖肆的手臂,蛊虫所在的位置划出一道口子。
手臂鲜血直流,看得人触目惊心。
酔袅拖着肖肆的手臂,扯到生肉的上方,然后将手臂一转。将伤口贴紧生肉,下一刻生肉之中突然出现了蠕动的东西。
酔袅连忙扯着肖肆的手远离生肉。她放开肖肆的手,将随身带来的酒倒在肖肆的手臂上消毒,又倒上一点药粉。
处理完肖肆的伤口,酔袅终于将目光转向那块生肉中的蛊虫。
而一旁的秦漾一直看着那块生肉,原本鼓鼓囊囊的十分饱满,可是不消片刻,那块生肉就塌陷了下去。
他转而看向肖肆,不由感叹了一句,“幸好有酔袅,不然将军的手可能就废了。”
肖肆也点了点头,这蛊虫的厉害自己也算是见识到了。
而酔袅确实面色凝重,“这蛊虫十分阴毒,而且对人体的威害极大。若是没有解决,只怕将军性命不保。”
“那个女人如此阴毒,本将军算是见识到了。”
肖肆气愤的说着,要不是胭容带着酔袅来救自己,恐怕眼前这生肉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了。
“这是南国的蛊虫,下蛊之人对蛊虫十分熟悉。这条蛊虫得活着,不然对方就会知道将军已经解了蛊,将军不介意将蛊虫交给酔袅吧?”
酔袅掏出一个罐子,将生肉里的蛊虫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找了出来了。小刀划开生肉,将蛊虫挑了出来,一下子装进罐子里。
罐子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罐子里的蛊虫是什么样子。一只通体黝黑的蛊虫,在罐子里翻滚,看起来恶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