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可不知道余米儿的运气那般不好,竟然会被那混混给污了清白,倒是能猜到她会对自己不利,防范自然是有的。
这连着几日来流水的吃食往她家里送,可是都没有见到林睿那个缠人的小妖精。
流云越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单以他对原主的执念,怎么着也不应该会是这种状况啊!
并且林睿这事还不能问,不能打听,问就是人家有事要忙,总之就是躲着流云就对了。
流云原先还以为这林睿是用的计策,为的不过就是要自己先服软给他个台阶,可就这么熬了几天林睿还是没动静后流云沉不住气了。
毕竟是任务的一部分,也不能说一下不管了,流云这么宽慰着自己。
“叮~~”机械门自动缓缓拉开一条缝,探出来一个半老太公,眉头和头发早已斑白,满面愁苦的敷衍流云:“主家不在,有事的话请过些天再来拜访。”
不在?
还要过些天?
流云稍一琢磨立时就脑补了一出精彩的豪门恩怨,比如抢夺家主的继承之位?
在比如说,真正的主家已经被软禁?
想到这儿,流云不淡定了,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在怎么说她也沾了林睿不少的好处,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么想着,流云也不和老头过多纠缠,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电子门缓缓的关上,门后面的脚步声慢慢走远,流云顺着旁边矮墙就攀了上去。
轻松躲过监控的流云没多时就跟上了刚才在门口遇见的老爷爷,正步履瞒珊朝着某个建筑移动。
流云躲在硕大的棕榈树干之后,轻轻的感叹,真是有钱人家啊,园子里种的树都是某些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
然后三下五除二就奔着那所建筑而去。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更何况流云这两眼一抹黑的,不管怎么说都得先打听点什么。
屏气凝神,果然有情况,快闻闻,这浓郁欲呕的血腥味,真特么的难闻啊。
流云舔了舔嘴角的兴然,压下心底泛起的躁动,难得的为林睿担忧了起来。
该不会是他出事了吧!
“你说少爷这是怎么了,竟然连医生都不让进他房间了。”
“就是啊,医生不进去怎么给他治伤,伤治不好老太爷还不是要拿咱们这些伺候的人出气?”
“虚,你小声点,叫人给听见了。”
两个女佣从窗前走过,传来几句简短的对话。
流云微微戚起眉头,堂堂一个财阀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会受伤?
或者说他是怎么受伤的?
又是受了多大的伤,正常出门应酬都做不到吗?
流云心中越发担忧了,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三下五除二流云就翻了进去,这次不用人带路,流云顺着血腥味就找了过去。
富丽堂皇别墅,内部装修更是豪华,最惹人眼的除了屋子里摆件,就是那漫天遍地大理石了。
整洁而冷厉,其反射的光亮更是给人压迫感,给整个房子渡了一层你摸不起清贵之气,甚至连看一眼,都怕给人家染脏喽。
这装修的风格啧啧啧,这和流云家一色的暖色调比起来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