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打我女儿的主意!”刚刚还战战兢兢的掌柜的,听到叶寒时提起自己的女儿,突然爆出一声怒吼:“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和我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伤害她们!”
叶寒时住了声,冰雪似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掌柜的:“所以,你是承认了,县令杜如许就是那个人人喊打的杀人魔头了是吗?”
提起杜如许的名字,掌柜的明显抖了一下,他垂着头不敢去看少年的眼睛:“我承认是他又怎么样?他是县令,这里最大的官,根本没有人管的了他。”
掌柜的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呈现出一种颓败的姿态:“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女儿,我又怎么可能替他做那么多上天害理的事?我、我……不是人啊。”
他说着捂着脸哭了起来。
季暖看着叶寒时:“凶手是杜大人?怎么可能……他和县令夫人的感情明明那么好,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我不敢相信……”
“县令夫人才嫁给他就被人下毒,那毒还是只能从口入的奇毒。他们如果真的那么恩爱,他为什么会没事?”
叶寒时倒是显得很平静:“妻子中毒,老丈人一家下落不明,最赚钱的酒楼被他接管……一桩桩一件件的,这位县令,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说完看向掌柜的:“如果要你做证人,去指认凶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掌柜的哭声一顿:“我做证人?”
叶寒时反问他:“你不想做?”
“我……”掌柜的停了一下,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就忍不住试探道:“所以你们根本没有指认杜如许的证据?”
叶寒时点头:“没错,没有证据。”
然后在掌柜的刚刚露出笑意那一刻,他又冰冷地补刀:“可是我有你和凶手有关的证据。鸽子会飞向鬼屋,失踪的孩子都是从你的店里消失的,还有下落不明的上任掌柜的夫妻……”
他说着勾勾嘴角,笑得恐怖又慑人:
“虽然杜如许可能死不了,但是让你一家人死无全尸,祖坟被挖出来鞭尸,应该问题不大,”
一旁的季暖嘴巴微张,看着少年笑容满面的样子,忽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小哥哥恐吓起人来这么顺手的吗?
而明显的,掌柜的被恐吓到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样是我的事,你呢?你打算怎么做?”叶寒时看着他,表情温和得让人背后发毛。
掌柜的嘴角抽搐,都这样说了,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我愿意当证人。”他颤抖着开口。
“证人其次,先说你手上有什么证据,”叶寒时冷漠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