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萤将墨濯拽到一旁道:“我说你要是求不到翎羽就快点去找其他方法,那念影和枯若可都已经找到灵器开始修炼了,你再等下去穹云的新掌门都得带人打到内殿了。”
“啧,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别的灵器,他们打到月影教前肯定超过他们两个。”
墨濯看了看我,好像要说什么似的,我便拿出吃剩的那半块桃花酥递过去:“诺,这半块要不你也给收走了?”
他隐忍地捏了捏拳,转头便走。
“好了你就别逗他了,不是我说,你也得抓紧时间修炼法术了,要不然等那个新任小掌门打过“”来的时候怕是我也无暇顾及你了。”花萤坐到我旁边,给自己倾了杯茶饮了几口。
我一时来了兴致:“新掌门?阙灵昀把掌门之位传给谁了啊?”
“还能有谁,就是阙灵昀之子阙寒啊,这几日刚刚继承掌门之位就统帅诸修仙门派要灭我们月影教,可谓是威风凛凛风头正盛呢。”
“你是说阙寒?这两个字不会有什么错吧,是真的吗?真的是阙寒?”我一把抓住花萤的胳膊,心中之喜溢于言表,激动的情感像曝日下晒过一般。
大仙他真的回来了,梦仙他没有骗我,他真的做到了。
花萤点头道:“是啊,听说在此之前阙寒都在穹云密闭的冰室修炼,这次接替掌门之位才出来的。”
我前些日子才去了穹云派,提出主持各派讨伐月影教的分明是阙灵昀,他怎么这个时候就退位让贤,难不成是得了重病?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再次问道:“花萤,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阙灵昀要转交掌门之位么?”
花萤随口道:“当然是他死了呗。”
死了?难不成当天还有人潜在穹云派,那些妖兽和妖人的确也……不对,那阙灵昀也不像是疏于防范之人,不会这么轻易被得手吧。
“那他是怎么死的?花萤,你说清楚点,阙灵昀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死啊。”
“说起来这事也巧,阙灵昀召集各路修仙门派的那天遭遇许多妖兽袭击,去的人都死伤了大半,他也受了些轻伤,原本在密室安心休养一两天便可痊愈,可是没想到被潜入密室的穹云叛徒一刀击碎了命脉处的灵丹,彻底没救了。”
花萤拍了拍手,语气有些欢快地说:“这原本就是他平日积下的恶果,如今自食倒是也不足奇怪,只是可惜死了一个老的,又上来一个更棘手的,这阙寒的修为跟阙灵昀比可是青出于蓝。”
被潜入密室的叛徒所杀?
我心中一震,声音有些颤抖地问:“穹云派的叛徒,花萤,这些事你都是从哪儿听到的?”
“从城里的街道上,有各修仙门派发布的通缉令,哦对,我顺手撕了一张来,正好我们一起看看做了这大好事的人是谁。”花萤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卷皱皱的纸来,捏起边角展开。
花萤兴致冲冲地和我说:“其实要说是被旁的人下黑手我也不信,且不说是穹云自己建的密室难以被外人察知,若是想动手也须得让阙灵昀难以察觉,能让他这么放心,又让他敢这么心安理得,那这人肯定就是……”
她看着通缉令上的人脸,突然哑言,接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有些奇怪,便低头去看那通缉令上的人像,也不禁怔住。
那上面的人,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