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
“排列舞蹈,姚梦竹不好好练,每天早出晚归的,要求服装统一,她也不弄,后来就吵起来了,听说吵得很凶,差点打起来。”
“最后怎么解决的?”
“两个都要对方退出,最后班长出面,要么一起上台,要么把节目取了,这才消停了。”
“她们应该不愿取节目。”
“当然,后来又一起上,现在都不说话。喏,座位也分开了。”菅敏耸耸肩,“你们猜,姚梦竹早出晚归为了什么?”
“男人。”这还用猜,金家稔觉得自己智商受到质疑。
“聪明!”不平马上被抚平。
“那你知道是谁?”
“白明洋!”
“原来你真的知道啊!”菅敏惊讶地看向金家稔。
“白家人谁不知道。”金家稔语气充满轻视,显然很看不上。
白家几乎是整个上层每每聚会的重点讨论对象,他们家但凡有点风吃草动,毫不夸张,全星际人都知道。搞笑的是,正常人都捂着,他们却招摇过市,似乎被讨论也是一种荣耀,资本。
云想突然想到实践考试时遇到的那几个女生,“白妍和他什么关系?”
“兄妹,不过关系不怎么样。”
“她没考进来?”当时可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进来了,2班,和谢雨欣,唐静一个班。”
“哦,那肯定很生气。”那么傲气十足的一个人,跟自己瞧不上的人在一个班,估计憋屈死了。
“可不是,不过谁让她贪心!被人阴了也活该。”金家稔十分不屑的批判。
“到底怎么回事?”菅敏和云想他们实践地不在一块,自是不清楚。
“白妍向来喜欢白拿别人好处,有几个混小子合伙送她一个储物戒指,告诉她考试清单上的物资收集满了,她信以为真,结果上交时打开是空的。”
“她就没提前看看?”正常人收到东西,都会打开瞧一瞧。
“她狂妄自大惯了,又经常被人捧,清单上的物资又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她肯定懒得看一眼,估计还在背后骂那几人抠。”菅敏都被她蠢哭了,“那几个人不怕她告状?”
“怎么告?”云想摇摇头,“她的东西本就来路不明,要深究就是作弊,况且实践地信号屏蔽,根本留不下证据,她敢告,人家就反告她,储物戒指是人家的,再加上几个伙伴作证,人证物证集齐,她只会更倒霉。”
“所以,她这闷亏吃下了,无比憋屈的吃下了。”褚绪抢金家稔前总结,被金家稔狠狠地记了一笔,褚绪却不自知,“白妍不咋的,白明洋更不是东西。我们家阿钰是装着X流干风流之事,白明洋那混蛋是装着风流干X流的事。”
“嘭!”毫无意外,褚绪后脑开花,谢钰拍拍手,“以后离白家的人远点,没个好东西。”
“唉!”褚绪龇着牙,揉着后脑勺,“白家内部算是腐了,如果不是白老爷子苦苦支撑着,早衰败了。这一代子孙就没个成器的。”
“那可说不准,万一哪天林恒旭想通了接手白家,很快就能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