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树上挂着五枚铜钱,散发着星光。五枚铜钱肯定指‘五钱’,松挂铜钱本身寓意是财富,发着光,财富多多。
整幅画在湖壁,湖中有水,水将庭院包围。而水,可做偏旁氵,星光的星可作心,合起来就是沁。
整体意思,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松廷和五钱是卞沁的全部财富。
外公和五钱可不就是她的财富,用他们换取更多的财富,可不就星光满天?
不知她这位被死亡的外婆,再次看到这幅画,会作何感想?
“哎,又发呆?”石绮萱拍了拍她,“想出来了?”
“女字,树干上,取干,合一起‘奸’,联想刻字人身份,奸细。
‘杀’字少了那一截,上面恰好变成‘人’,‘人’肯定我们,意思明了了,奸细杀我们。”
“啥?我怎么越发糊涂了。”张辉一头雾水。奸细杀我们,他当然懂,但……靠,他还是不懂。
“卞沁知道自己队伍中间有奸细,然后利用奸细杀我们。我们两败俱伤也好,一方胜也好,
都会为树木二次变异‘增砖添瓦’,而她只需等着变异成功后,出口打开,顺利逃出去。
至于我们,死在这里,这里发生的一切随之埋没,她在外面想怎么说都行。
若我们侥幸逃脱,也估计没几个,成不了气候。而她完全可以推给那些奸细,你不服,证据呢?
光靠吼,我们这点人能吼得过她那帮脑残粉?再说,等我们出去,早被她抢占先机,做什么都晚了。”
“靠,就治不了她?”
“证据呢?有证据起诉她都行。”
“……”
“卞沁不会轻易留下把柄的。”钱泽西一脸无奈,若有当年就收拾她了。
“我们现在做的,是如何破她的局?那些奸细肯定以为杀了我们,就能打开出口。”
“嚯,怎么办?”张辉机械的问道,他有点儿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盛郁兰白了他一眼,“既然不能分开,就干脆继续绑一起,大不了就跟她耗,倒要看看谁耗过谁!
同样都是大队伍,不见得她准备的物资就比我们多。说不定她根本未给哪些奸细留。”盛郁兰阴恻恻地揣掇。
“可以,”云想点点头,物资她已经有了想法,不担心耗完。
云想拿出修改过的旧地图,比划了几个位置,“泽西叔,卞沁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私,贪婪,虚伪,狠辣……”
“……”是她错了,云想一阵头大,“弱点,她有什么弱点?”
“弱点……”钱泽西突然语塞,他脑中划过好几个,看似弱点,实则对她无用,
唯一能让她短暂失控的便是他了。但不管何种境地,他都不会利用他。
“刚愎自用,对于确定的事,没什么耐心。”盛郁兰看向云想,“这个可以吗?”
“可以。我研究了这几日堵我们的位置。”云想将其在地图上圈出,又标了几个数字,“这是所耗时间。
卞沁之所以知道我们的位置,他们中应该有可以跟植物沟通的异能者。
万象树领地他肯定探听不到,我们走出领地需要二十分钟,加上碰面前的时间……她应该在这一带活动。”
云想在地图上圈了个大致范围,“我们离开领地,分三队,分别走这三条路,
然后到这个位置,合并成一个队,具体哪条路,我们几个临时定。两队穿插的小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