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要怎么办才好。

诶。

早着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当初就该直接说明情况的。

早点公开那支舞不是黎妙然跳的，或许就不会闹这么大了。

季闻歌见导演愁秃头，耐心的询问：“导演，您觉得舞替的视频，为什么会被人发出来？”

导演想了想，说：“应该是被有心人拍到了。”

季闻歌又问：“那人为什么要拍这种视频？”

“这……”导演想了想，却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如果说，这段视频是某个营销号发出来的，那还可以说是为了流量、为了热点。

可现在发视频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小号。

视频即便疯传了，这个小号也不会获得多大的好处，更别说，小号将视频发出来之后，就注销了账号。

这样一来，除了曝光视频这一个目的之外，对方根本就没有办法借助这个视频来获得什么好处。

季闻歌直接拿出了自己查出来的ip，对导演解释，“这个ip锁定的地址，是黎妙然的助理蒋月家。”

导演震惊，“视频是小黎放出去的？”

“八成是。”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导演实在是想不通这一点。

季闻歌答应做舞替的同时，并没有要求导演公开她的身份。

也就是说，只要没有网友特意挖掘，黎妙然就能名正言顺的把那段舞蹈据为己有。

她为什么想不开要去自曝呢？

导演挠头不解，“以小黎的性子，这种事她藏着掖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曝光？”

“会不会这其实是她助理自己的主意？”

导演意外撞见过黎妙然对助理不太好，当即怀疑是助理想要趁机报复。

季闻歌却摇头，“黎妙然手里拿捏着蒋月的把柄，有高额违约金在，她不可能冒险这么做。”

导演一想也是。

不过他还是无法接受黎妙然竟然会自曝这件事，“既然不是助理擅作主张，那她又为什么要公开舞替的事情？难道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支舞不是她跳的，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季闻歌眸子眯了眯，意味深长地说道：“或许……她能借此能博得一些同情。”

“博同情？”

导演反应不过来，“她为什么要博同情？网友真要同情，也不该是同情她吧？”

季闻歌扯了扯唇角，心道，那可未必。

果然。

之后的发展和她预想中的没有什么区别。

自从黎妙然“舞替”事件之后，一群喷子就跑到了她微博底下，对她各种言语侮辱。

“妈的黎妙然你真的恶心到我了，明明不是自己跳的舞，还从来不解释，考据俄别人夸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明明不是自己的东西还霸占着不澄清，你是想干嘛？鸠占鹊巢吗？”

“这种霸占别人功劳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不愧是敢对导演施压的人。”

“怎么着一番女主还不够你造的，非得当个绝世舞女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是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黎妙然微博下的评论，越来越不堪入目，甚至有人叫嚣着让黎妙然去死，这种霸占别人劳动成果的人最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