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料到,季闻歌竟然这么淡定。
“太太,您要是怪我,您就说出来吧,我……”
粟粟低垂着脑袋,很是心虚。
谁知,季闻歌不仅没有怪她的意思,反而夸了她。
“你做得很好。”
粟粟怀疑自己幻听了。
季闻歌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你做的很对。”
粟粟震惊的看着她,“太太,您为什么这么说啊?”
“因为……”
季闻歌冲她勾勾手指。
粟粟凑到她面前,“太太您说。”
“因为我准备让他体会一下戴绿帽子的感觉。”
粟粟:“……”
她一定是听错了吧。
一定是!
粟粟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在对上季闻歌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她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
太太她就是真的……
准备给江总戴帽子。
一时间,粟粟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同情谁比较好。
仔细一想,江总有一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太太也想要给江总戴绿帽子。
他们俩谁都不惨。
只有她粟粟是最惨的。
狗粮吃到撑啊。
这可真是个甜蜜的负担。
季闻歌和粟粟说自己打算让江墨敛体验生活之后,粟粟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吃瓜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当着季闻歌的面就吃了起来。
然后……
江墨敛就被迫的接收到了一堆垃圾信息。
信息内容,无非就是季闻歌今天又和那个小鲜肉怎么怎么样了。
每天光是看着这些,就足够扎心的。
在一天,粟粟发消息来说,“我觉得太太不是那种人,在和江总离婚之前,肯定不会和弟弟的弟弟亲密接触”的时候,他终于坐不住了。
季闻歌当天下午,就在剧组看到了一脸黑气的江墨敛。
她倒是没有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江墨敛是来找她的。
因而,在看到他之后,她旁若无人的从她身边过去了,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这让他本就黑的脸,更黑了几分。
“季闻歌!”
眼看这个女人要从自己身边走过,江墨敛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住了她。
季闻歌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有事吗?”
江墨敛咬了咬牙根,努力遏制心头涌起的怒意,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的与她交谈。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季闻歌眨了下眼,“什么身份?”
江墨敛咬牙,“你现在还是江太太!”
“我没忘啊。”季闻歌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还没那么健忘的年纪呢,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轻易忘记的。”
“你没忘?”江墨敛表情变得很难看,“你的没忘,就是在剧组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等一下。”季闻歌打断他的话,纠正,“江先生,麻烦你开口之前先搞清楚成语的用途好吗?”
“我和枫眠清清白白,你可别乱说。”
江墨敛冷笑,“我可没指名道姓的说你和谁亲亲我我,你自己倒是说了!”
季闻歌耸了耸肩,“你的确没说我和他怎么了,可你这个态度,很难不让我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