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敛似笑非笑看着她,“江太太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
“你和黎妙然什么关系?亦或者说,你喜欢她,或者爱她吗?”
季闻歌没有温婉的意思,问题直中靶心。
江墨敛轻笑一声,反问:“你觉得我和她什么关系?”
“严肃点!”季闻歌瞪了他一眼,“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耍贫嘴的时候。”
江墨敛颔首,“谨遵老婆大人教诲。”
话落,不等季闻歌继续说他,他便解释了自己和黎妙然的关系。
“严格说起来,我和黎妙然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季闻歌自然不会相信,“我看你们不是没关系,只是你们还没来得及发生发生关系!”
“嗯?”
江墨敛眉梢一挑,“这空气……怎么有点酸?”
“江太太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季闻歌毫不犹豫的冷哼道,“江先生想太多了,我又不喜欢你,吃的哪门子醋?”
江墨敛听到这话,心脏莫名的有些隐隐作痛。
这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从前的某个猜测。
季闻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忽然捂着心口,不由疑惑:“你怎么了?”
“我病了。”
男人以拳抵唇,轻轻咳嗽两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本面色红润的他,看起来竟多了几分羸弱。
“咳咳……”
季闻歌盯着他看了两秒,无法确定他是真的病了,还是装的。
想了想,伸出手压在他的手腕上。
江墨敛似是有些诧异,“你会把脉?”
说完,他又自嘲一笑,“你连皮肤科医生断定无法痊愈的伤都治好了,岂止是会把脉。”
季闻歌斜睨着他,轻嗤一声,“还不算太蠢。”
“你没——”
把脉结束,她正想说江墨敛没病,他就先一步抽回手,捂上胸口,“我恐怕药石无医了。”
季闻歌:“???”
江墨敛凝望着她,眼神充满了哀怨:“你替我把脉,难道没发现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吗?”
季闻歌摇头,“这还真没有。”
江墨敛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柔弱姿态。
“我有洁癖,你既然碰了我,就必须负责。”
季闻歌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你确定要这样?”
江墨敛一副赖定她的表情,“你毁了我的贞操,必须负责!”
季闻歌:“……”
沉默半晌,她问:“我要是拒不负责,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想负责,那我只能随便找根白绫吊死了。”
江墨敛瞥了她一眼,幽幽怨怨的语气,活像久居深闺的封建残余。
季闻歌张了张嘴,终是无奈道:“江先生真幽默。”
“你错了,我一点也不幽默。”
江墨敛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仿佛是想通过这个动作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对上他不似作伪的表情,季闻歌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
心情复杂。
“你当初刚醒来,二话不说就跟我提了离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季闻歌只能拿他之前犯的错说事。
江墨敛并不心虚,反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你一觉醒来,同样跟我提了离婚。”
看着他一副“我们谁比谁高贵”的表情,季闻歌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