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江墨敛见季闻歌愣愣出神,以为她是在想着车神,眉头下意识蹙了起来。
季闻歌回神,看向他,随口道:“一个老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江墨敛追问。
季闻歌耸肩,表情带着几分无奈,“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说了,或许我就认识了。”
江墨敛如此说道。
见他这么执着的想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季闻歌也来了几分兴趣,当即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无妨。”
江墨敛当即看向她,眼神带着几分热切。
与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分辨不出他在想什么,季闻歌也不给自己找麻烦。
当即说道:“我曾经有一个追求者。”
江墨敛下意识坐直了几分,耳朵也跟着竖的高高的。
季闻歌不经意间注意到他竖起的耳朵,莫名的有种戳中心脏的感觉。
这……
有一点点可爱。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江先生。”
江墨敛听到这话,顿时疑惑:“什么?”
“没什么。”季闻歌就是随口感慨一句,继续说起正事,“我那追求者比较偏激,我不喜欢他。”
听到这话,就悄然松了口气。
不喜欢就好。
她既然不喜欢,那就没事儿了。
否则,他少不得担心那个追求者会不会背着自己,把自己墙角给挖了。
正想着,就听她说:“我嫁给你冲喜的那一年,他碍于江家没有动我。”
“你醒了之后和我闹离婚,那段时间他应该是收到了消息的。”
说到这里,季闻歌的语气疑惑起来,“他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手的人,被他看上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不择手段的抢夺。”
他这次的反应,太反常了。
江墨敛听着她恶魔了解对方,酸泡泡又冒了出来,“你不是不喜欢他,为什么对他这么了解?”
“谁说了解一定是因为喜欢?”季闻歌目光多了几分无奈,“我之所以了解他,是因为他的手段已经打扰到我了。”
“如果可以,我也想一劳永逸,可对方的身份又不是我能动的。”
除非一击必杀,否则后患无穷。
季闻歌没办法保证自己动了一个有爵位的人,某国皇室会无动于衷。
因此,在想到一个万全之策之前,她并不想打草惊蛇。
或许,查尔斯也是这么想的。
江墨敛听到季闻歌的解释,心里明白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可知道这个道理是一回事。
具体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季闻歌也没有迁就他的小情绪。
一个大男人,总不会连自我调节都做不到。
如果他真的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早就被江家的一群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同一时间。
大洋彼岸。
某国伯爵府。
黑发蓝眸的青年正躺在病床上,他身上还挂着各种医疗仪器。
他身边,围满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以及研究员。
“查尔斯伯爵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伯爵府的管家,尽职尽责的询问主人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