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骑几乎是眨眼见就快到了城门前,她们放慢了一点速度,但马匹也很快就载着她们到了城门前。
那黑白二骑在雨中放慢了步伐,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和着细碎的雨点声,奏起了一曲幽静清雅的乐章。
那粉衣女子先行下马,轻纱裙裾飘扬下,她姿态优雅地撑起一把油纸伞,侍在一旁,她温婉娴静,宛如一幅美好的侍女画。
那白衣女子一手轻扶帷帽,一手扶马,也翻身下了马匹。动作潇洒,但也不难看出她一身风尘仆仆,也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
粉衣女子把伞撑在那白衣女子头顶,步子也很自然的站于白衣女子身后一步,看起来二人以那白衣女子为主。
她是谁?一些周边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想通过她的帷帽看清她们的容貌。
“好久不见了!”那白衣女子先向孟小小开口道,说着也冲上前抱了孟小小一下。
不过让众人更加惊讶的是孟小小那个冷面阎王也并没有推开她,同样反手抱了那白衣女子一下,语气温和道:
“好久不见了,亦可。”
这二人自然就是许久没露面的春晓和云亦可了。边上围观的许多人露出了或略有所思或惊讶
她们声音不大,没几个人听清了,但真正让别人惊讶的是她们俩之间的熟稔的态度。
孟小小问云亦可道:“最近怎么没听到你的消息了呢?”
孟小小管着隐阁,说是没听到她的消息,自然是最近在三国里都没有云亦可的足迹。
“我去外面转转了。”
云亦可笑道,说着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进去再说呗!”云亦可拉着他直接就往里面走,孟小小也不反抗,就这样被她挽着手臂拉了进去。
“哦!”在场许多人一脸原来如此,也不意外,小孟大人的风流是人尽皆知的。
“果然,年轻人啊!”当场就有人下了结论,摇着头走了,他还要回去和自家主人复命。
云亦可拉着孟小小进了城门,这才好像反应过来,小声道:“对了,你现在是男装。”
“才发现?”孟小小淡淡道,“这下他们又有的写了。”
“也没什么,就是小孟大人又多了一个红颜知己和风流韵事罢了。”云亦可笑着道。
孟小小有些诧异地看了云亦可一眼道:“你这女人这么不在乎自己名声的吗?”
云亦可摸摸下巴道:“还是在乎一点的。”
“这我可没看出来过。”
“我只是不在乎这方面而已,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绑个你也没什么,还能帮你掩饰女子身份。”云亦可随口道。
不过她这么一说,孟小小反倒有点感动了,眼角不明显地弯了弯,只道:“你难不成就这样独一辈子?”
“有何不可?”
云亦可反问道:“那你就打算这样瞒一辈子女子身份吗?”
孟小小眼睫颤了颤,但没有说话,云亦可拉了拉她的手臂道:
“都有自己喜欢的活法,管别人那么多干嘛?所谓正常的活法又是谁定义了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我之前之所以和你做朋友,最主要的就是你女扮男装的行为,再加上你为坚持弱小申冤等行为,我认为这样的人值得别人尊重。”
“我也喜欢和你这样独特的女子做朋友罢了,也没有别的图谋。”顶多就是看戏……
“哎,我们身后这些尾巴……”
云亦可说着看了一眼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已经跟着他们从城门到了这里。
孟小小道:“不用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