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官的父亲的爱来的有一些过于的热烈,现在她的胸腔前面的这一片衣服都是沈官西的泪水的痕迹,还有胭脂水粉的痕迹。
弄得沈天官的衣服有一些狼狈,但是她并不觉得嫌弃,反而有一种久违的来自于亲情的温暖。
别看她混的也算是看起来万人之上风光无限,谁知道她背地里又曾经经历过什么磨难。
她只是看起来出生不错,又加后天天资卓越走到了这一步,可是谁又知道,她是怎么样子成长过来的呢。
家族的父亲与母亲是被强制的经济联姻捆绑在一起的,她的出生也并不被所有人期待。
因为呀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儿。
在世人的眼里,女孩的一生就应该结婚生子,就算是在外面无论如何强大,又怎么会有继承家业的机会。
三岁父亲母亲便各自有了各自的情人,可笑的是双方都心知肚明却不戳破,依旧能心平气和的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在一个床上睡觉。
那时候她才三岁呀,说什么都不懂,其实又懵懵懂懂,并不是感受不到其中的异常。
后来慢慢地长大了一点就都彻彻底底得看明白了。
她虽然从小到大都不缺钱花,但是却从来没有体会过亲情的温暖,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对她冷漠又生疏,甚至是从来没有记起过她的生日,从来都没有对她有多一句得嘘寒问暖。
她是由家里的老保姆带大的。
后来再大一点她便索性搬出去住了,反正虽然没有亲情但是钱却从来都是按时打过来的。
那时候她还抱有幻想,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企图变成耀眼的孩子,那样她的父亲母亲会不会就会多看她几眼。
直到后来,父亲母亲各自带回来了哥哥,她就知道她错了。
不久之后父亲母亲的婚姻关系就结束了,她那时候才十五岁呀,也还不过算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更加可笑的是,父亲母亲各自推搡,谁都不想要她,她那时候在想她的出生是不是原罪,可是她也不是自己一厢情愿想要来到这个世界的。
后来她还是跟随了父亲,或许是愧疚的原因把,每个月的生活费在变多,父亲也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问候。
只是有一次突发奇想回去一趟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家里的房间早已被撤去了,改为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书房。
家里还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那时候她有些难过,但是也不是特别的难过,好像自己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天,只是它真的来了的时候还是有一些需要缓冲。
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彻底断了幻想,唯一能给她安慰的便是一直带大她的老保姆了。
即使是她搬出来了,在外面买了一个小公寓住着,老保姆也一直是跟着她过来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在她的心里她比父亲和母亲的地位要高得多。
后来的某一天老保姆离开了,她为此难过了许久,世界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很努力一直在不断地变强,因为她要让自己的父亲母亲知道自己错了。
她要把原生家庭的资源变成她前进的阶梯,她活的很辛苦,但是好在有回报,只是有一点不曾改变,她还是那个不被喜爱的孩子。
但是她早就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