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电台司令乐队的所有成员,也和史上最伟大的披头士乐队一样来自英伦,近几年这支乐队出现在新闻媒体中的次数最多,被安排在压轴演出的机会也最多,显然除了他们的作品品质之外,跟幕后的宣传策划也是关系极大。
刘青山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想要从他们的身上取点儿经,来尽量压缩日后自己乐队的成熟时间。
他心里很清楚,摇滚乐的最佳生存环境还是在欧美,以目前的棋盘乐队的发展形式,距离这边的业余乐队也远远不如。
因而就急需更专业的人士加以指点帮助,才能挖掘、焕发出更好发展的最大潜力。
如今的阿杰已经开始出人头地,刘青山答应了对方最终重归摇滚乐的愿望,如何提前做到最完美的部署,就需要这边的专业团队予以帮扶。
汤姆·约克闻听之后乐呵呵地道:“既然是你开口了,我是会无条件地支持,到时有哪些需要直接开口就是了,人员、乐器、设备我都可以提供!”
他内心里的想法其实和傻瓜庞克一样,即使只抱着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得罪的心理,他也不会就此放过这个绝佳的接近机会。
江湖人更知道丛林法则的恐怖之处,在这里唯有最强者拥有更多话语权,这个显浅的道理对于西方人而言也并不陌生。
不过刘青山也没打算跟他们在此时此刻更深入的探讨,毕竟外面的演出还在继续,他也需要尽快跟祈愿乐队集合。
来到了休息室,和布米老爹父子有了些交流,随后就赶紧出去找史密斯他们。
如今大部分人都集中在演出现场,一路行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顺利地来到乐队所在的帐篷区。
史密斯一看到金溪善就表情夸张的大肆吹捧,逗得她喜笑盈盈,开心不已。
陈祖名他们也跟了来,反而是石慧跟在了王景华、王焕生身边,正为泰勒的事情忙碌着。
不去理看到什么都好奇的莫普提,正对着一堆乐器爱不释手,刘青山找了个桌子坐下来,把脑子里的那首《boom》的词曲抄录出来。
祈愿乐队的几个成员在旁边默不出声的围观,他们还以为刘青山是为了他们有了新的创作。
刘青山在收起纸笔后才笑着解释:“回头等我回国后,会把几首歌的资料传给你们,现在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静下心来!”
贝斯手朗迪摇着手辩解,“其实《I want my tears back》 这首歌能交给我们演出已经满足了,只是没有了你,我们需要另找一个花腔女高音来配合今后的表演!”
刘青山点点头:“乐队请一位女高音的表演形式可以继续保留,具体操作可以参考德国的夜愿乐队,你们自然不需要完全照搬,借用其中的精髓部分,或许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
“夜愿我知道,一支重金属乐队!”另一位键盘手插嘴道,“我很欣赏他们那种对生命的原始热情、纯真的感情的追求方式,我们乐队的核心思想跟他们有些类似,但更商业化一点,毕竟纯粹的重金属并不适合电视台的演出!”
刘青山表示了认可,“音乐风格的具体划分是被人为硬生生编排出来的,其实在我看来只要得到市场认可的音乐都是好作品,比如流行音乐!说实话,你们这些人对这种观点还是有些过于偏执了,既然你刚好说到了商业化,我倒是建议你今后向二者结合的方向多一些思考,就像摇滚乐里并不只存在着粗口、愤怒或是玩世不恭,同样与正能量并存!”
“Alien,你是在指音乐里存在的更合理性?”史密斯走过来问道。
刘青山点头称是,“迎合市场并不意味着摇滚思想的退化或者变得畸形,音乐人也需要吃饭,填饱了肚子才能有心情让思想飞奔跳脱,不然饿着肚皮何来的音乐创作与创新?我可不是在对你们说教,只是想提醒你们今后要远离那些偏激的思想流毒,凡事多想想家里等着自己的钱要抚养孩子,要交水电费,要把冰箱填满食材,也许这件事就会变得简单了许多!”
他选择这个时候说些不是说教的说教,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早在伦敦时他就差觉出来的祈愿乐队里的情绪变化。
在利用那首《Sugar》大火特火之后,乐队里就隐隐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工作态度,以史密斯为代表的一方意识更理智,倾向于摇滚乐的更商业化。
而贝斯手跟主音吉他则更坚持之前的所谓摇滚态度,关于这件事他不好单独跟史密斯直接了当的指出来,不然就容易带给人想要强行分化乐队整体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