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点点头,“切记关照你们各自的属下,不要有任何的私下金钱交易行为!当然了,该有的态度和宴请相关人员是正常的,不然就暴露了我们的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哈哈,你是在说自己吧,我们可是被你带入进来的!”马丁呵呵乐道。
刘清山一脸的郑重其事:“我不否认自己的别有用心,但我的出发点是基于民族情绪,并没考虑一点经济利益。或者说,在我私人方面,在这件事里没有丝毫的利益获得,肯告诉你们,就是想拉进我们彼此间的友谊!”
这番话若是早一点提出来,恐怕在场的人愿意相信的没有一个,但由于有了共同参与阴谋的合作者心态,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
况且这几个老家伙可是精明得很,通过这件事不仅有既得利益,还能跟刘清山之间建立起联系,自己又毫无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金溪善和泰勒两个小女人,却是由始至终都是一脸的痴呆,看上去似乎已经被接连不断的震惊给刺激到麻木了。
尤其是刘清山在几个商业大佬面前,连续的抛出几个隐秘性话题,就让几人顺利地成为了共同的阴谋制造者,那份心机深沉的实在可怕。
更关键的是,几个人就这么当着现场近百人的面,就悄然布下了一张巨大的网,把那个重村拓海恶狠狠地圈到了里面,接下来那个人的下场只会是万分的凄惨。
而且,这个计划也把西雅图市府的某些人都坑了,性质之阴险,结局之惨烈,已经不是耽误了前途就能一言概之,而是要坐牢的。
此时,已没有人会怀疑重村拓海会不会步入陷阱,因为即使年龄最小的泰勒,都看得出来这个人在离开前,眼底闪过的怨恨之色。
得意而忘形,愤恨而失态,尽管东西方在这个说法上有所不同,但本意还是类似的。
既然是人之常情,刘清山之前做出的刺激性举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做为重村拓海一方而言,损失了那个小泉的责任,想要强硬对待刘清山显然不太现实,也就只有通过不择手段的拿下这个项目,才算是功过相抵,不至于日后被追责。
之前他或许还要顾忌其他竞争者的明争暗斗,今天确实在这些人面前,让他彻彻底底的丢了一回脸面,陷入了最终的疯狂也就不再奇怪。
不得不说,刘清山的精妙算计几乎巧到了毫巅,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明目张胆的做到。
甚至,若是他自己不说出来,居然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由此可见他的心思之缜密,连两位巨型娱乐集团的掌舵人,商场上的老油条,都需要提醒才能意识过来。
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但想必将要获得的利益,小小的内心失意也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最可怜的还是重村拓海以及CAS公司,他们苦心积虑设下的这个酒局,没达成笼络人心的不说,反而在一开始就失足跌进了陷阱里面。
不过他们若想搞明白这一切,就是以后的事情了,等一切尘埃落定,等待他们的会不会是招惹刘清山的懊恼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party进程,表面上一如往常,实际上很多人心里不适,毕竟出面承办的主人一直羞于露面,让一些有心攀附的人,难免会产生巨大的心理落差。
不管被高价请来的表演嘉宾再是如何卖力,酒会开始前的一幕发生,也会是始终萦绕在人们心头的一个巨大的阴影,默默地笼罩在多彩灯影的光怪陆离里。
恐怕唯一尽兴的一方,就是刘清山所在的那一桌,即使有人后来找了去,也只沦得个随声附和的尴尬场面。
刘清山一行,在酒会进行到一半时就选择了离开,回去自己的酒店路上,泰勒的笑声才算是释放出来。
“好可笑啊,今天晚上被山子哥哥这么一搅合,party上的气氛奇怪极了,而且那些不要脸的碧池也不敢往他身边凑了!”
泰勒的话,很快得到了金溪善的积极响应。
她甚至一伸手就揪住了刘清山的耳朵:“以后没有我们两个在,你不能自己参加这样的聚会,尤其是娱乐圈里的人举办的!”
刘清山苦着个脸辩解:“那种女人是不少,可我搭理过一个吗?而且后来不是都被你拦下来了,跟她们连个对视的机会都没有!”
金溪善怒道:“我最气的就是后一点,你还想着对视?真是气死我了!你说那些女人们怎么这么无耻,明知你身边有女伴,居然还毫无顾忌的往前闯,要不是马丁叔叔帮我们拦着,我跟泰勒的阻拦根本不起作用!”
泰勒也是捏着小拳头怒道:“有几个我还认识,之前可是喊她们姐姐呢,却仍旧这么死皮懒脸的贴上来,把老娘我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