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只是想知道关于封印之下的过往，她心里某个角落有一团火，燃了千年，她要知道是为什么。

玄北幸灾乐祸笑了起来，“你不要想太多。”

“天界不管人间发生的事，那山主又没有列入神位，怎么不能想？”要是列入了神位，不可能就不可能。

时忆不明白。

山外山那群人只是一群散修，他们没有身为，不属于天界，也就不归天界管，当然更不归人界和冥界管。

再说他们之前不也插手过人间的事，有不可能？

玄北冷呵，“神位，很厉害？既然知道山外山，那知道山外山是什么吗？”

时忆愣住。

什么？

玄北咋舌，“连这都不知道。”

之前它不知道秦落跟山外山有关，如果知道，它早就知道秦落身份了。

活了这么久，它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山外山。

时忆沉默看了一会他们两个，叹了口气，“我这就去蓬莱。”

平时蓬莱虽然小气了一点，但事关人间，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管。

“对了。”时忆看向秦落，“灵泉对凡人也有同样效果吧？”

“为什么不？”妖族可以，凡人自然也行。

“好的。”那么人间就能再坚持一段时间。

时忆离开，秦落轻啧，“想太多。”

那么一点东西，只够妖族。

如果不是跟他合作，她也不会把这些告诉他。

“他还想把东西分给人界。”玄北摇头。

想什么呢！

“可以留给三山五岳。”秦落看向窗外，眼中划过讽刺笑意。

……

夜晚，平静如镜子一般的湖面上，一道黑影乘着月色走来，缓缓站落。

只见他垂眸，注视着如镜子一般的湖面，黑气在他身上散开，在湖面上扩散渗透。

这时，湖水出现一个漩涡，男人眼中划过笑意，立即走进了漩涡中。

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月色下的黑气也随着漩涡消失在湖面上。

水下宫殿，男人缓缓走过华丽炫目的长廊，最终停在了长廊的终点，没有再继续往前。

水晶亭，他双手交叠在前，如同最忠心的奴仆一般。

“见过鬼主。”

空荡的水波之中，传出鬼主的声音，“如何？”

“三山五岳都已经被阴气所占，凡间的道士就是用自己祭天，也破解不了。”

“很好。”话落，轻笑的声音传开。

三山五岳都已经被她所控，人间的死亡也要就此展开。

“不过并非那么而简单，三山五岳的山神所在之处，我们始终没办法靠近。”无法抓住山神，那么三山五岳就不算落到他们手里。

鬼主听到这话，也没有怪罪，只是简单说了一句，“意料之中。”

尽管这些年凡人的信仰之力没那么强，各山山神神力大减，但毕竟是三山五岳的山神，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我们会想办法，尽快控制住各山山神。”

“人间如何？”

“死亡已经开始，不过冥界肯定不会让这些人影响冥界其它亡灵。”

鬼主冷哼，嗜血笑道：“他们挡不住的。”

一旦人间冥界的亡灵沾染了十九层之下的恶鬼之力，两界不用她动手就会大乱！

“我想也是，不过……”男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