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宫喜的手链吗?”金若棠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我倒是没有注意过,但是这手链我同你说过,拦下我的那女子有,而且,你知道风杞安耍我的事情。”
金若棠话题转得太快,左时越脑子宕机了一下,这才重新运转:“啊,啊,啊。我。”
“别啊了,你是乌鸦吗?好啊,左时越你现在学坏了,旁人戏耍我,你都不帮我。”金若棠小嘴一瘪,扭头不再看向左时越。
左时越克制住自己不去触碰金若棠,她那么小的身子,一入自己怀中便什么都不剩下了,风乍起,将二人的发丝吹在一起,左时越瞧着它们在空中互相交缠。
忽然叹息一声。
金若棠听到这声叹息,回头看去,正好对上了左时越那笑意满满的眼眸,这才知道左时越刚刚是故意的,她折下一旁的花枝打在左时越的身上:“好你左时越,现在不仅仅学会了吓唬我,还学会了骗我。”
“我何时骗你了?天地良心,我可不会骗你,前些日子某人还在大街上说,左时越不会骗金若棠的,我不过就是叹了叹气,也不行?”
金若棠听着他强词夺理,偏生没有一点办法,她瞧着自己手中的花枝,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整蛊左时越的好办法,她说道:“行,你做什么都行,那我做什么是不是也都行?”
“你想做什么?”
左时越整暇以待,他倒是有些好奇,金若棠这脑袋瓜子里面是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金若棠见左时越不反驳,踮脚在他耳边说道:“你把眼睛闭起来,我送你一个礼物。”
“哦?”左时越不闭眼睛,微微躬身,视线与金若棠保持齐平。
金若棠对上左时越那双多情又独情的眼眸便招架不住,她下意识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眸,他的眼睫毛扫过掌心,微痒。
心更痒。
“闭眼睛。”
这回左时越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金若棠将手中花枝上的花朵簪在了左时越的发冠之上,娇嫩的花配起肃气的发冠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金若棠缓缓将手移开,左时越整张脸映入金若棠的眼眸中,人比花娇大概就是现在这副模样吧,花儿最美的年纪的模样比不过一个尚未及冠的男子,要是这花儿会说话,大概会呕死吧。
她眼神游移最后在左时越的嘴唇处停了下来,似是受到了蛊惑,缓缓靠近,彼此之间的呼吸相互交缠,格外亲近。
“糯糯,莫不是想要非礼我?”
金若棠被这话惊得一下子回了神,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小脸红扑扑地说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左时越直起身子来,笑得好不惬意:“若是有人非礼我啊,我定然将那人打的爹娘不认,可是这人若是糯糯的话,那我。”他忽然凑近到金若棠的眼跟前,将她的全貌映入眼中,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美人一笑,不知道是谁送给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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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绕?定绕,你还好吗?”清颜费了好大劲的才将他从废墟之中挖出来,瞧着定绕这虚弱的模样,她也顾不得上什么男女大防了,伸手便要去探查他身上到底哪里受伤了。
手还未放在定绕身上,就被定绕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手腕,清颜抬头看向他:“没事了吗?”
定绕本想质问她,结果对上了一双真诚的眼眸,他有些狼狈地别过眼去:“嗯,没有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