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越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找我做什么?你找我也没用,我。”
女子似乎是生气了,一把将酒壶扔在地上:“不就是死了一个女子吗?!”
“不!”
左时越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双目之中充满了悲伤和痛苦:“她不是一个女子而已,她是我左时越未过门的妻子,是我没能抓住的人。”
碧衣女子先是一愣,随即察觉到了什么,看向一旁的石门边上,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女子站在那里,她以为是什么丫鬟刚要呵斥,身边的人却抢先一步走到那人跟前,抓住了女子的手腕。
金若棠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左时越抱了一个满怀:“糯糯,我是在做梦吗?”
左风和左夫人闻风赶来,就看见左时越紧紧抱住金若棠的场景,左夫人掩面遮住了通红的双眼,左风紧紧握住了左夫人的手掌。
无人询问金若棠到底是怎么样活下来的,也没有人问她这些天她都在哪里。
他们默认了金若棠杀死乌蒙的功劳,默认了从前的一切。
可是这些人里面不代表金若棠也默认了他们所默认的事情。
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太过于诡异了。
诡异到她不能用常理来思考。
这就直接导致了金若棠拒绝见到左时越的结果,除却金若棠回来的那一天,整整七天,金若棠再也没有见过左时越。
是她不想见也是她见不到。
夜晚风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叫她的思绪清醒一些,是左家人已经识破了她本来的身份,现在这样子是在变相的软禁她?还是左时越另觅新欢,她忽然出现,打破了他们你侬我侬的好日子,所以她遭到了厌恶?
这些时日里,她得知那碧衣女子是左夫人朋友家中的孩子,名唤倾英。瞧那女子的意思,似乎也是倾心于左时越的一位佳人。
净鸾说过,左时越此人生性狡诈,性子内敛。那日瞧见的却是大为不同,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流露。
“你倒是好惬意啊。”
金若棠回过头去,瞧见倾英在不远处站着,她不想与倾英有什么接触,点了头便要回屋去,倾英一个飞身落在她面前,金若棠眉头微微皱起:“有事吗?”
倾英看不惯金若棠的态度:“什么叫做我有事吗?是你有事吧,看着左时越为你失魂落魄还不够吗?你非得毁了他,你才心甘情愿吗?!”
金若棠:“我何时要毁了左时越,你不要血口喷人。”
倾英冷笑道:“你整日做出一副天下人负了你的模样,不就是想要左时越自责吗?他当初没有选择你,而是选择了退兵,你心有不甘,如今侥幸回来,就这般折磨他的身心,你好歹毒的心肠!”
“你配不上左时越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