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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个互相取笑,或许是过于平静的日子过的太久,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自己背后多出了一双眼睛,一双充满了寒光的眼睛。

“主人,临城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妥,为何还要派月下再去临城?”花娘不明白郦波的用意,若是郦波派别人去还好,但是月下去,这件事情便蹊跷了起来。

郦波手中把玩一串佛珠,这佛珠还是上次谁,哦,一个朝廷官员送给他的,手感倒是不错,只是这味道难闻了些。

花娘低垂着头,郦波不开口说话,她也不敢再次贸然开口。

熏香的影子透着光印在窗户上面,夕阳的昏光渐渐暗了下去,气氛似乎也变得紧张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郦波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怎么?舍不得你的月下了?”

“属下。”

郦波手指虚虚抵住花娘的嘴唇,他笑得肆意灿烂且毛骨悚然:“本座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这次机会要是没有把握住,不仅以后的机会没有了,就连命都没有了。”

“主人。”

花娘跪倒在郦波的脚下,匍匐的样子似乎在祈求和祷告什么。

郦波不满这样状态的花娘,用脚挑起花娘的下巴,眼睛微微眯起:“既然你不想你爱的人死,那就叫本座恨的人死!”

“属下一定会帮主人报仇的。”

“那就去吧,看看是你快还是月下的动作快。”

郦波脸上的阴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他又恢复了平常漫不经心的样子,手掌支着下巴:“也不知道小丫头怎么样了?对上昭王那匹狼,不会被吃的干干净净吧。”

“主人担心金小姐,那属下派人去保护金小姐。”

“嘘。”郦波不知道在故弄玄虚什么,懒懒地靠在软榻之上:“那小丫头不至于那么快就死了,更何况人要是走了,岂不是就看不见这京都的好风光了?”

“瞧瞧这几日,午门的街头地面,哪一天才能彻底干透呢?”

“这血呼呼的,都影响本座的胃口了。”

花娘越发摸不准郦波的意思,这时一个暗卫报上一个信息,花娘查看过纸条之后,恭敬道:“无夕已经起身前往玉关尺,如今禾连城中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

郦波道:“赫连无故是一个老狐狸了,拿捏人心这方面,他不比金台和左风差,只是他这人认死理,认准了左家就不会再回头了。”

花娘:“那无夕此番出去岂不是再也回不到禾连城了?”

郦波挥了挥袖子,一旁的花瓶碎成了渣渣,他满不在乎地说道:“无所谓啊,禾连城不过就是一个动也不动的地方,没意思的很,还不如在京都看这里的人狗咬狗呢。”

“对了,你说京都这时候再来场当年北野的瘟疫,风杞川会是什么表情呢?”

花娘神情骇然,上次的事情本以为是个恶作剧,却没想到郦波居然一直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花娘不放心地说道:“如果主人要启动计划的话,还请主人暂时离开京都,那东西扩散起来,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