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会跟南宫煦不是一条心吗?”
金若棠提出这个问题都觉得不可思议,应该不会吧,而且南陵对南宫煦的态度不是装出来的,是能看出来恭敬的,那种恭敬是从骨子里,眼睛中透出来的,绝对不是假的。
既然南陵如此尊敬南宫煦,南宫煦没有道理会瞒着南陵什么事情。
仔细想来,这的确很奇怪。
金若棠抬头对上柳华月那双充满了算计的眼眸,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柳华月勾唇一笑,眸子里面是说不出来的腹黑狡黠:“我刚刚那么夸你,你是不是也得有所行动啊。”
听完柳华月的话,金若棠想也没有想直接给拒绝掉了,她连连摇头:“我,我不要,你这主意也太不是人能想出来的吧。”
柳华月看向金若棠:“嘶,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呢?怎么就不是人想出来的?放心啊,就是叫你小小地色···诱一下南陵,又不是叫你背叛左时越,你放心,你要是敢背叛左时越,我一定先把你抗走。”
“不行啊,我又不会,万一搞砸了,南宫煦又该找新的办法来搞我们了。”
柳华月想了想,也是。
这个主意的确不保险,可是的确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你说南陵知不知道你这药的配方?就算是套不出来其他的话,药方要是能套出来就好了,要不然就算是我们能走,你也走不了啊,你要是走不了,我和余俊也不能走啊。”
这么一说,金若棠有些心动了。
的确是这样,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上辈子学的是大家闺秀,做的是当家主母。
这辈子学的是权衡之术,做的是杀人放火。
哪点都不跟色···诱有关系啊。
柳华月见金若棠如此纠结,安慰道:“其实也不着急,反正两年时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我们再等等,你等我先去探查一下,我们不白白浪费资源。”
“你别冲动啊,南宫煦虽然默许我们在城中游走,可是被人暗地里盯着实在是难受。”
“所以这就是你宁可在这里荡秋千也不出去的理由吗?”
当然不是了。
金若棠自从知道了花畔的故事之后,再听闻昭王已经重建临城,临城现在跟普通的城池也没有什么两样,她便害怕,害怕临城会再次成为花畔,会落得跟花畔一样的下场。
若是她见过临城正常的模样,她会更加难以接受破败之后的临城。
她身为临城的护城人却未能做到护城人的义务,她也没有脸面来面对那些百姓。
柳华月看人很准,尤其是跟金若棠相处了这么久以来,金若棠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重重地弹了弹金若棠的脑袋瓜子,金若棠发蒙捂着脑袋:“你干嘛啊!”
“你说做什么?脑子里面想什么呢?总不是无脸面面对父老乡亲吧?”
一看金若棠那不说话的样子,柳华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快要被金若棠给气笑了:“诶,你是不是忘记了,是谁画地为牢换了一城百姓两年安宁。”
“那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柳华月一愣,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这是你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