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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这次的账目不太对劲,是他们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嗯,有可能,一会儿叫小宁儿回来,咱们商量一下。”

司徒雪看着宁滢手中的账本,心中多了一丝不安,最近南边还算是太平,只是这账本忽然出现了问题,一定是有人注意到了她们,左宁在这里,她们就更加不能掉以轻心。

宁滢看向司徒雪,她难得在阿雪的脸上看见如此严肃的神情,想当初初来南边镇子的时候,她还是一副温婉的模样,全然跟这铜臭味沾染不得半分,只是两年过去了,她倒是越发像是一个精明的老板娘了。

司徒雪察觉到宁滢的目光,双手环抱在身前:“怎么?小滢儿怎地如此看我?”

宁滢笑她:“你如此叫左宁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是小辈儿,你如此叫她,也合乎情理,你如此叫我,莫不是在嫉妒我比你小?”

阿雪的目光在宁滢的身上游移,落在某处时,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嗯,是小。”

宁滢脸上羞红,手中动作却不停,不轻不重地打着阿雪:“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正经一点啊。”

“我哪里不正经啊?”阿雪笑嘻嘻地将宁滢的手握住:“要不然你也别老想着何蒙了,不如跟着我吧,吃香的喝辣的,而且····”

不等司徒雪将话说完,宁滢一把捂住了司徒雪这张极其会说的嘴:“要是我家那位知道你是如此,他大概是后悔将我给送过来了,怪不得金台送别的时候,叫我做好心理准备,原来你是个如此的无赖。”

司徒雪眼眸含笑,眸中似有灿烂星河,两人相视一笑,风韵美存在风中也在美人眼中。

左宁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人又是对视相笑,以前不懂这是为何,后来才晓得,金若棠的母亲是一个极其有趣又温婉的女子,怪不得能生出奇女子一般的金若棠,奇女子自然能生出奇女子。

这样一想,便也不觉得哪里奇怪了。

司徒雪见到左宁,连忙朝着左宁招手:“回来了,小宁儿快来,婶婶们有话跟你说。”

左宁笑道:“若不是婶婶说自己是婶婶,怕是别人会以为我们是姐妹了。”

她脸上笑容灿烂,风杞安送给她的面具早就放在了匣子里面,脸上的伤疤依然纵横交错,只是已经浅淡了许多,司徒雪是一个极为神秘的女子,看似什么都不会,实则什么都会。

还有何畅的母亲,本以为是一个温婉的女子而已,这两年相处下来,她竟然才知晓宁滢婶婶是个会武功的。

一医一武,当初知晓的确是大吃一惊。

三人落座之后,司徒雪说道:“你宁滢婶婶发现了账目上的差错,他们的手估计已经伸到南边来了,这南边里边疆说远也远着,说不远,说地大,总归是这么些地方。”

左宁看向司徒雪,沉思片刻:“那婶婶的意思是,隔山打牛?”

司徒雪笑了笑:“不是隔山打牛,是隔山打老鼠,南边丰饶,虽然连着两年冬季有灾,可是冬天早晚回过去,春天会给人们带来生机,风杞川前两年应对京都之事已经是焦头烂额,如今能将注意力放在南边,只能说明京都之事已经完毕。”

宁滢附和道:“如今南边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焦点,我们也该实行我们的计划了。”

这泱泱大国,最缺的东西就是最俗气的东西。

便是这钱财。

有志之士不认钱财认理想。

清高之辈不认钱财认君子。

皇室一族不认钱财认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