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爱信不信,反正本座人就在这里,不过你们真的有闲心来管这些事情吗?如今玉关尺是内忧外患,你们现在不得空吧。”
郦波的话叫柳华月瞬间警惕了起来,远处传来的声音叫他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现在将军府中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都已经赶到城门去了。
那么现在将军府便是这玉关尺中最为薄弱的地方。
柳华月看着郦波,心下犹豫,最后狠狠心说道:“你要是敢对金若棠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要是有半点不好,我们都不会饶了你。”
现在金若棠待在郦波的身边是最好的保障。
起码如同郦波所说,他不会费尽周章再将金若棠伤害,他不认为郦波会有如此闲心,而且左时越一定跟郦波达成了什么协议,现在他们不得不相信郦波。
等他们走后,郦波懒洋洋地瞥向金若棠:“有什么话想要问本座吗?本座现在心情好,可以回答一些本座能回答的问题。”
“你是如何救活我的?”
“你本来也没死啊。”
郦波说的太过于理所当然,死没死金若棠还能不知道吗?可是听见郦波这样不假思索的回答,金若棠动摇了,难道她只是陷入了昏迷吗?
可是透过敞开的门,她看见了红色的绸布都换成了白色的绸布,这不可能是知道她没死还换上的吧。
起码左时越和左家人都不会这样做。
她父亲和兄长们也不会同意这样的做法。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真的死了。
可是看着郦波那波澜不惊的眼睛,甚至这其中带着几分纯真和真挚,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郦波的话,亦或是,亦或是什么,她再也想不出来第二种可能性。
“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为什么选择帮我们?如果你刚刚再说的慢一点,若是他们根本没有发出声响的话,那将军府就是别人的囊中之物,我不认为你会有理由帮助我们。”
郦波缓缓凑近,鼻尖对着鼻尖,两人的距离极为接近,她能清楚地看见郦波眼中她的样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世人有欲望,本座也有,要不然这漫长的时间,该如何度过呢?”
金若棠不解:“那你的欲望是什么?剥人皮,剥好看的人皮?”
郦波胸腔发生闷声,他沉闷的笑声反而显得不是那么可怕,倒是有些无奈和可爱,他后退几步:“本座虽然血腥了点,但是将这个当做欲望,不太好吧,这顶多是一个爱好。”
“那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报仇啊。”
郦波脸上笑意更甚,看着极为骇人:“本座陪着他们玩了这么久,难道是因为本座闲得慌吗?当然是有所图谋了。”说着他看向金若棠的脸,看得金若棠背后汗毛耸立。
金若棠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报仇?你的仇人不是昭王,不是郦国,更加不可能是左家,那是谁?”
“难道是那些逼得北野只能禅位的叛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