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棠不放心地叫了叫他们的名字,听到回应这才放心不少。
“南宫煦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对玉关尺做些什么?还有哪些哀嚎声?”
柳华月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他···会不会····想要····”
金若棠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为什么南宫煦会害怕见到明直言呢?为什么明直言在临城的时候,南宫煦要派人来骚扰呢?
明直言一离开临城,南宫煦后脚就到了临城。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丫头,你猜南宫煦会不会将玉关尺变成下一个花畔呢?”
郦波的声音在金若棠耳边炸开,而那边柳华月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金若棠,我怀疑南宫煦的目标是就是玉关尺的百姓!”
“郦波,花畔不是因为瘟疫,那这是什么?”金若棠看着眼前的一幕,嘴唇不住的颤抖,面前的一切似曾相识,她好像看见了那个在巷子里面死去的人。
还有哪些她未曾看见却已经死去的人。
“是人疫,是一种毒,一种会使人失去神志的毒。只要他们不看见自己的脸就不会发病,不过南宫煦好像改良了这个毒。”
“左时越当初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算是吧,不过本座没打算真的要他死,毕竟那时候南宫煦可是很纵容左时越和风杞安的。”
“所以你给他戴上了人皮面具?就是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提起此事,郦波看着金若棠,浓雾早已经散去,他们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你能救一个人,可是你救不了这么多人。”
郦波难得如此这样正经,他平静地吩咐齐链:“一会儿找机会将他们聚集起来,一把火烧了。”
“不可以!他们玉关尺的百姓!”
郦波眸光波澜不惊:“他们不死,死的就是城门上作战御敌的士兵。人疫是会传染的,你想要他们死还是你心爱的人死。”
“郦波!别逼我!”
“逼你的何尝是本座,是他们,是南宫煦,是你心中的抉择。”
金若棠看着那群发疯朝着他们而来的人,他们手中有的还拿着毛笔和玩具,有的嘴角还挂着面条,甚至有的人怀中还抱着孩子,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眼神。
死气沉沉,不死宛若死了一般。
上天何其不公,做错事情的人从来不是百姓,而受罪的永远都是百姓。
如果他们胜利了,那他们是救赎者。
如果他们失败了,那他们是尽力营救。
而百姓呢?真正的受害者呢?
他们所做的是想要拿出一个太平盛世来,来为这些普通的百姓重新建造一个和平喜乐的家园,如果连他们都救不下的话,哪里来的太平盛世呢?
哪里来的喜乐平安的家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