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婶婶,快点走!”
“小宁儿,你带着小滢儿先走,这些账本绝对不能落在他们的手中,南边往再往西北走,一直走就能看到玉关尺!快走!”
左宁怀中靠着昏迷的宁滢,心里放心不下司徒雪,她不肯将司徒雪一个人留在这里:“司徒婶婶,我们可以将假账本放在这里,将真账本带走,婶婶,走吧!”
司徒雪一脸严肃:“不行,如果这里没人在的话,他们不会相信账本的真假,只有真假参半,只有我在,他们才会相信。”
“婶婶!”眼泪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摊之上,无声无息,却又催人断肠。
司徒雪走上前摸了摸左宁的脸颊,温暖的触感似乎也温暖了左宁那颗害怕的心,她灿烂一笑:“金台将你们交给我照顾,我怎么能将你们置于危险之地呢?总要要你们平安才是。”
“帮我给金台,那两个臭小子,还有若若带句话,等我回家。”
左宁哭着摇着头:“不,婶婶,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你,我不能丢下婶婶一个人。”
“傻孩子,婶婶岂会便宜了那些人,婶婶的命,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拿去的,快走吧,等你宁滢婶婶醒过来之后,你还要好好安抚一下她。”
“在玉关尺等着我。”
左宁和宁滢被司徒雪塞入密道之中,随着最后一点光亮的消失,密道之中的烛火突然亮了起来,左宁咬牙看着已经落下来的石门,最后带着昏迷之中的宁滢顺着密道离开。
她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将宁滢婶婶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回来救司徒婶婶。
司徒雪坐在院子中央刚开始不急不慌地烧着那些真正的账本,随后听到外面的动静,动作这才急迫了起来,面上也染上了几分慌张。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人抓住,她惊慌失措地抬起眼眸,面前是一个极其陌生的男子,他凶神恶煞地看着司徒雪,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说,你还有没有同伙?!”
司徒雪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
男人冷笑几声:“原来金台的妻子不过如此。”说罢,他拉着司徒雪就要往屋子里面去,司徒雪拼命抵抗,但是奈何男女力气悬殊。
其余的人发出极为不友好的笑声,还有人摩拳擦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美味的事情。
他们是土匪。
从骨子里面就是土匪。
司徒雪被人扔在床上,看着男人一步步地靠近,她害怕极了,手掌在空中没有章法地挥舞着,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欺身而上:“你若是不说出你的同伙在哪里,那我就只能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手指在衣扣处来回徘徊,男子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不过他兴奋地想要去解开衣服,完全没有看见司徒雪那一闪而过的嗜血之光。
当簪子穿过心脏的时候,男子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居然会死在一个妇女手上。
司徒雪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簪子:“本来不想杀你们,可是你们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本人为求自保,就只能杀了你们了。”
院子芬芳的花香很快就被血腥味所掩盖,一个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的男子,不敢张望外面,生怕那个杀人恶魔找到自己的所在地。
直至外面没有了动静,他才悄悄地走出去,看着一地的狼藉,本想着立马逃走,但是看见那本被鲜血染红的账本,他想也没有想直接将账本踹在怀中,飞快地离开了这里。
司徒雪站在房顶上看着那人的一举一动,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