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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好晴朗,最是适合杀人喽!”

“你是谁?!”

司徒雪收回匕首,笑嘻嘻地看着尸体:“要死的人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哎呀,这要是被金台看见了,肯定又要唠叨我了,可惜啊,没有金台在,都没有人给我擦手了。好不容易开了杀戒,这要是不杀个过瘾,哪里对得起我曾经发过的毒誓呢?”

司徒雪大摇大摆地走在京都的街边,以前她作为金台的夫人隐居院子,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今可以好好地看看这京都的繁华腐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呢。

就在她走后没有多久,就有人发现了巷子深处的尸体,流言随着司徒雪干脆利落的举动非常快速地传遍了整个郦国,直至到了玉关尺。

何蒙和何畅正在分析京都的事情,按理来说京都的事情不该传到玉关尺这边来,如今传了过来,可见事情有多么的严峻和紧张。

京都的人已经无法控制住事态的发展了。

远在京都的人,自信大方地走在街头,与那些劳作的妇女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她不似少女却有少女般的阳光和灿烂,身上也有成熟女人的迷人魅力。

司徒雪心中想着:要是这事情能传到玉关尺中去,金台肯定第一时间会发现这是她的手笔,好想看看金台知道这消息是什么样子的,是懊恼还是无可奈何呢?

她最喜欢金台对她笑了。

当初一笑可是订了一生的命。

好想快点将京都这些宵小杀光然后飞快地去往玉关尺见到金台啊!

好想,好想见到金台啊。

“您,您没事吧,您怎么哭了呢?”

司徒雪缓缓抚上脸庞,果不其然摸到脸上湿润的眼泪,她喃喃自语:“我,我怎么哭了呢?”

好心的大婶递给司徒雪一块干净的帕子:“莫要哭了,我给你一束花。”

说着离开了,离开之后嘴里还说着:“这般神仙的人物原来也会哭啊。”

司徒雪紧紧握住那帕子和花束,心里突然生出来的不安叫她无法安心继续留在京都之中,她不记得自己以前流泪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除了生下金若棠的时候,金台就再也没有叫她流过泪。

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她来到郊外的马场直接掳走了一匹汗血宝马,马场的小厮在后面死命的追赶:“回来啊!回来啊!那是我们最好的马了!”

“宁滢婶婶,你觉得怎么样了?还好吗?”左宁带着宁滢从密道中走出来之后,发现这里是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好在她学习过如何辨别方向。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将宁滢婶婶安顿好。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人家,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全脸都被黑纱笼罩,左宁猜测她可能是跟自己有一样遭遇的人,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多谢姑娘,不知姑娘的姓名?”

“我叫欢喜。”欢喜临走之前多看了几眼左宁。

左宁不由得抚上自己的脸庞,许是她是看见了自己脸上的伤疤了吧。

宁滢在左宁的静心照料下,终于醒了过来,没有想到司徒雪的药效足足叫宁滢昏迷了近五天的时间,现在就算是想要回去也来不及了。

看来司徒婶婶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她们得赶紧去玉关尺搬救兵才是。

宁滢在听完左宁的讲述之后,自知如今回去已经是为时已晚,不如现在抓紧赶路,去往玉关尺,找到人来,他们倘若抓住司徒雪,应当不会做出什么坏事来,毕竟司徒雪于金台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人。

他们应该会将司徒雪当做一个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