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之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收进袖口。
不一会儿,走进来两人。
紫衣女子跟在为首的白衣女子身后。
容初之抬眸看了一眼,“姑娘,我的脂粉呢?”
“夫人还请稍等。”
紫衣女子说完,退出去。
白衣女子在容初之面前坐下。
往容初之腰间看。
没看见那一块玉佩,白衣女子微微蹙眉,但是很快便将心头的不虞压下,“夫人为何一直带着面纱?”
“既然是来买脂粉的,不如我为夫人抹一抹脂粉,也好更好的选出来适合夫人的。”
容初之没有理会她说的话,淡淡的问,“姑娘如何称呼?”
“雍魏水。”
果然啊,是雍家的。
容初之摸着手指上面的指环。
也不说话。
雍魏水也还算沉得住气,端起一边的茶水问,“先前从云说,夫人腰间有一块玉佩,看着很是眼熟,夫人可否愿意将玉佩拿出来给我看一看?”
“我这里可没有玉佩。”
“从云姑娘,站在外面听了这么久,是时候将脂粉送进来了吧。”
容初之看向屏风后,顺手给十四塞了一颗药。示意她捏碎。
雍从云走进来,手里拎着装好的脂粉,放到容初之面前,“夫人。”
“十四,给钱。”
十四拿出一袋银子,放在桌子上。
容初之站起来,“果真是难得。”
转身。
“慢着!”
雍魏水站起来,走到容初之面前,伸手便要去掀开她的面纱。
“雍姑娘这是做什么?”
容初之按住指环,向前一划。
雍魏水向后退开一步。
容初之看了一眼指尖,见没有一丝血迹,叹了一口气,“真麻烦。”
“夫人好生狂妄。”
雍魏水沉下脸。
容初之反问,“狂妄?难道不是雍姑娘无礼在前?”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容初之微挑眉,看着雍魏水。
“动不了了?”
容初之拍了拍十四,让她放心。
从怀里取出来两枚玉佩,“雍小姐在寻这一块玉佩?”
“可是,据我所知,这一块玉佩是只有家主才有资格碰。”
将玉佩收好,“原先还觉得,雍家之人,应当像我兄长一般,温和有礼,现在想来,不过尔尔。”
“你!”
雍从云使劲动了动,容初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可别乱动,若是一会儿出了什么事情,可怪不得我了。”
十四在一旁看着,觉得好像与夫人在一起,用得上她的时候是真的少。
还没等十四自己想完,容初之便回头叫她,“怎么能够让雍家的两位小姐平白站着呢,十四,让她们坐下来。”
“是。”
十四强硬的将她们搬到容初之面前坐下。
“只是让你们不能动罢了,怎么,还不能说话了?”
看了一眼将俩人衣裳都弄乱了的十四,容初之歉意的一笑,“抱歉,我夫君是当朝的将军,平日里在夫君身边待惯了,我便粗鲁了一些,俩位,不会介意吧?”
雍魏水何时这般屈辱过。
使劲的想要将身上的药性冲散,抬头,对上容初之的视线。
“雍姑娘还是小心的为好。”
“你!”
雍魏水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便是往外吐了一口鲜血。
“呀,我可是说了,不能乱动的。出事我可不负责。”
“你!”
雍魏水咳了几声。
外面传来一阵怒斥。
“雍魏水!”
容初之收回手,坐好,将方才的气势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