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跪在地上,九叔拿着扫帚狠狠的打他,这里骂着:“让你骗师傅,让你骗钱……”
一边的秋生,看到文才受苦却一点也帮不上忙,不忍心的转过头。
九叔搀扶着扫帚,一直大口喘气着,可以看出来九叔是真的累了。
借此机会秋生又替文才求情着,“师傅,你已经打了三百多下了,也已经这么累了,文才他啊,肯定知错了。”
文才面色彤红眼睛泪水饱满,扭头仰视着秋生,心道:“真是我的好秋生啊,等师傅打了三百多,现在才知道求情。”
九叔看着秋生,一脸欣慰的说:“真是我的好徒弟,无时不刻的担心着师傅的身体。”
“好!”九叔将扫帚递给秋生说道:“我去休息休息,你接着给我打。”
“啊,不是吧师傅。”文才一脸痛苦的说。
“啊!”秋生拿着扫帚,一脸木讷。
九叔坐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水,看到秋生傻傻的站在原地,“怎么不动手。”
秋生看了看扫帚,于心不忍的扬手向文才身上打去,边打边说:“文才啊,这可怪不得我了。”
命苦的文才,又被秋生打了三百多下,唯一不同的是,秋生一点也不累,竟然越打越兴奋,越打越重。
“好了,一壶茶都已经喝完了,就放过你了,下不为例。”九叔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钱袋,打了个哈欠,向房间走去。
额⊙⊙!,师傅这是把我当猴了吧!
想到这里文才感觉自己的伤口更重了,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秋生赶忙丢下扫帚,将文才扶了起来,身体稍微往上挺了一下,便疼的龇牙咧嘴。
“啊,俄的背啊”
“现在知道疼了,骗任老爷的时候,怎么不多考虑考虑?”
“你还好意思说我,刚才打我的时候,你可是越打越兴奋啊!”
“有吗?”
“怎么没有?”文才语气坚定的说:“我伤的这么严重,就是你打的。”
“好了,现在不说这些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伤。”
秋生说完,一直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文才,向房间走去。
铺好被子,扶着文才趴在被子上,脱下文才那被汗,血打湿的衬衫,扔到地上。
皮肤红肿的厉害,到处都是浅红色的印记,以及身体渗透出来的血滴。
秋生看到一处不一样的地方,哪里是深红色的印记,便摸了摸。
“啊!”文才疼了大叫。
看到自己碰到了文才的伤口,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看到这里和其它地方不同,还以为是胎记呢!”
“哼,哪个地方被你打了二百多下,当然颜色深了。”
秋生又说道:“刚才师傅打你,你怎么不求饶啊?”
“我敢求饶吗!”文才叹了口气,“想起许多年前师傅打我的那次是这样的。”
文才给秋生模仿了起来。
“是不是你偷了人家的冰糖葫芦。”
“啊,不是啊,师傅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啊,还敢认错。”
“然后就一直打我,在街坊邻居的面前,当时我还很小。”
“咳咳。”九叔咳嗽了一声,手里拿着一瓶装着蜈蚣的药酒,递给秋生,“给他擦上吧,这个好的快。”
说完补充了一句,“那次打你是师傅的错,可这次是你自己造成的。”
九叔说完离开了,秋生却听出了,话里面隐藏的秘密,便对文才说:“师傅从来都没有道歉过,现在怎么道歉了,其中一定有故事,你给我说说。”
“当时我并没有偷,是那个卖冰糖葫芦的掉地上了。”
秋生听完大笑,“你还真衰啊!”
秋生一边笑着一边给文才,擦着药酒,文才给秋生讲着故事,就这么循环起来。
故事讲完了,药酒也擦完了,二人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