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连忙抱上周二婶的手臂,撒着娇说:“我这不是跑习惯了,就忘了嘛。您也知道,上午你们大家都不在家,就剩下我和周安安,我们两个又相处不来,我就只能跑到镇上来找严哥哥他们来玩嘛……”
“胡说。你可以陪着祖母说话啊,怎么就你和周安安了。再说,人家医馆的伙计,都要照顾医馆,哪有时间陪你玩?而且周安安她这两年还算乖巧,有时候……”周二婶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她嘴里的那个怕麻烦人家的人追了出来,呆呆傻傻的站在二人面前。
“陈大夫?真是麻烦您了,玉芙拖着你照顾也就算了,我还进来给您添麻烦。”周二婶连忙起身说道,动作既客气又生疏。
“二嫂子,怎么说咱们也是乡里乡亲的,你总是这般客气做什么?。”陈生祖挠挠头说,看周二婶带着自己买的那根簪子,心里突然幸福的很,轻声说:“你带这根簪子真是好看极了。”
周二婶没料到陈生祖会说后面这句话,愣了一下,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好笑,开口说道:“青天白日的,你喝酒了不成?当着小孩子的面跟我这个成了婚的妇人说什么胡话?”
“你别急,别生气。”陈生祖连忙说,往前凑了两步,又说:“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随口一说,我想,想那个……对了!厄儿叫我谢谢你,说上次多亏有你,要不然他就要摔倒山沟子里去了。”
玉芙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不禁有些奇怪,这两个人说的是什么事?这里似乎还有陈厄的事?
“等一等,等一等。”玉芙连忙打断二人,“陈厄怎么了?什么山沟子?”
“这是昨天的事儿了,怕你祖母担心,我就没跟你们说。”周二婶看着玉芙说道,话没说完,眼睛又看向陈生祖,说:“陈大夫,告诉那孩子,不必跟我这么客气,要谢也是我谢他。您快去前面忙您的吧,我在这儿跟玉芙说两句话,这就带着玉芙回去了。”
陈生祖明显并不想走,自玉芙跟他说了追周二婶的要点,他就一直很注意自己和周二婶的距离,可是人一旦动了心,就有些控制不住,这会儿见了正主,只想多看几眼。
陈生祖抿了抿唇,见周二婶看着自己迟迟不走,脸上已经有些许不满,连忙说:“没关系,你们俩慢慢说,我叫他们给你们带两杯茶来,我,我就先去前头忙了。”陈生祖说罢,有些依依不舍的往前厅走。
见陈生祖走了,周二婶低声对玉芙说:“这陈大夫和陈厄父子俩都是好人,只是这陈大夫有时候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多少有些不着调,见了个女人就夸人家好看,这可真真是笑死了。”
玉芙挑了挑眉,天可怜见的,他自从认识陈生祖,她还真是只听他这般夸过周二婶一个女人,可偏偏周二婶还不领情。
玉芙想着想着,笑了笑摇摇头,贴在周二婶身边说道:“陈叔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性格,也是因为我二婶好看,他才总是夸你嘛。”
周二婶点了点玉芙的鼻子,笑着说:“他要是有你一半嘴甜,估计早就不是个光棍了,村里有多少大姑娘小寡妇看上他的?不都是被他不解风情给吓走了?”
玉芙点点头,笑嘻嘻地说:“可不是,不过二婶,你刚才说昨天的事,昨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