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记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玉芙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陈生祖满口答应,脸上还有些羞涩的笑,“只要知道她心里是有我的,那,那就好了。”
“那行,那我可走了啊!”玉芙说完,往站在门口淡笑站着的陈厄身边走去,陈生祖也笑眯眯的送她,边走还边说道:“回去小心着些……不行,我不能笑了,褶子太多……”
陈生祖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真是很苦恼的样子。
陈厄和玉芙笑的止不住,两个人边笑边往外走。
“你好些日子没有过来了,在忙什么?”
陈厄没有焦距的双眼看向前方,问题却是对着身边的玉芙。
因为玉芙经常要就医馆的事和陈生祖沟通,所以她经常都能见到陈厄,只是这几天忙着给周玉乾母子做媒,加上陈生祖日日都要去周家,玉芙还真是没有来过。
“也没什么忙的,就是瞎玩呗。”玉芙随口说道,“你怎么样,最近眼睛有不舒服吗?”
几年前陈生祖和赵老研究出来一个药方,或许有希望治好陈厄的眼睛,可惜陈厄已经吃了好几年,眼睛却也没什么动静,和以前相比反而会时不时的有刺痛感。
“还好。”陈厄低声的回答着,“二婶和我爹……要成了吧?”
玉芙闻言笑了笑,陈厄看不见,她总不能真让人家送自己回去,送到大门这儿也就够了,玉芙便停下来靠在门上和他说话。
“看着是差不多。你会担心吗?”
陈厄摇了摇头,也笑了笑,眼中没有焦距的笑总是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挺好的。到时候……如果周二婶能搬过来,那你也会经常来吧……”
“芙芙!”
陈厄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正好和寻来的沈梧闰喊玉芙的声音重叠,让玉芙一时没有听清陈厄在说什么。
玉芙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不是对于沈梧闰的不耐,而是对于沈梧闰和陈厄之间气场的一种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年龄增长,沈梧闰和陈厄极其不对付,在外人面前的沈梧闰乖巧嘴甜,虽然有时候对玉芙的占有欲有些恐怖,但也是在可控的范围内的。
但是面对陈厄就不一样了,沈梧闰看见他总是会很毛躁,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看陈厄哪里都不顺眼,总是说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