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容貌英俊,服饰轻细靡丽的年轻男子来到殿中,利落干脆的把整件事情讲出来。
“玉贵妃娘娘入宫前,早已与葛太医相识相知,入宫后两人多次私会,更是暗通款曲生下玉婉公主。”
此言一出,殿中的人大吃一惊。
庄玉芙忙趋前跪下,“陛下,臣妾与葛太医并无私情啊。”
“臣妾虽与葛太医相识,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臣妾入宫之后心中唯有陛下一人。”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陛下,您还记得在畅春园,您赠于臣妾的承诺么?”
庄玉芙泪痕斑驳,楚楚娇媚的容颜令人怜惜,她看启渊下跪呜咽不止。
启渊想起他病重之时,两人相依相偎,情深义重的情景,心头又涌起不忍。
“朕,知道你待朕一片赤诚…”
江微见着,便将茶盏一放,又发出了笑声,“原来是冤枉了玉贵妃,既如此,就该滴血认亲,好解开这个误会。”
“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岂不会玷污了陛下的名声。”
皇后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笑得很是端庄大度,“昭贵妃说得不错,快将玉婉公主抱来。”
启渊还未开口,庄玉芙就已经哭诉了,“陛下,陛下这是不信任臣妾么?”
“若是陛下不再信任臣妾了,臣妾还不如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庄玉芙就要跑去撞柱子,启渊一把将她抱住。
皇后看到这一幕,满脸怒容,心中暗骂庄玉芙就是个矫情的贱人。
江微看了绣衣使者一眼,提醒了一句,“本宫瞧着绣衣使的手中拿着的可还有什么证据?”
“若是能够证明玉贵妃清白是最好的,她对陛下一片痴心,这宫中谁人不知啊?”
“要说玉贵妃与葛太医苟合,本宫是第一个不信的。”
“当年也是本宫受奴才蒙蔽,这才误会了玉贵妃,这一回,本宫也不忍她被陛下误会了。”
皇后也附和,“绣衣使,快呈上证据。”
绣衣使者将一叠证据呈了上去,“陛下,属下还查出一件事,您先前所得的病并不是肺痨。”
此言一出,最震惊的就是启渊。
启渊面色阴沉如铁,冷冷道:“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属下已查清了,您是中了毒,那毒是葛太医下的。”
启渊拿出证据一看,神情凝滞如冰,道:“传葛太医!”
在此期间,绣衣使还道,“下毒这件事情是玉贵妃联合葛太医做的,玉贵妃在畅春园侍疾期间多次与葛太医在后厨苟合。”
启渊倒吸一口冷气,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他一把将庄玉芙推到在地,指着她道:“你这个贱人,好歹毒的心肠!”
庄玉芙从未见过启渊这般暴怒,吓得低头垂泪不止。
这时,葛太医也被带进来了。
“滴血验亲!”
此际,皇上已大怒,皇后李墨如这才出言,缓缓道:“皇上龙体不可轻易损伤,就取玉婉公主的血与葛太医的血一验。”
庄玉芙心头猛震,唇色全无。
“陛下,您真的这般无情,这般不信任臣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