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
救命,怎样能让这位兄弟意识到不要再搞自己人了?
幸好她手上没咬痕。她悄咪咪翻了个白眼,问题是作为弱小嫌疑人卢梦令的她,这会儿不在啊。
对于汝捷和木霖郎的话,宋台基本都照收不误立刻吩咐。
不远处被拦着不让靠近的南茗尖声大叫:“有什么好查的,除了卢梦令那个贱女人,还有谁会害死程郎?!”
木霖郎淡淡地回了句:“女人也照查不误。包括你。”
“你!”南茗恼恨地瞪他,哭到红肿的眼血丝显露,“我们大家都来现场了,卢梦令怎么还不来?她是不是现在原形毕露不能见人?!”
“不必劳烦南小姐,方才我已经去查问过南三夫人了。”宋台抱胸挡在她跟前,“案发时间段南三夫人有人能证明她不在。”
南茗用力想把他推开,未推动人反而自己趔趄一退。
“给狐狸精作证的人你也信?”她气得又哽咽又冷笑:
“是个男人给她作证的吧?是宗纯大师吧?我中午也看见卢梦令了呢,看见她一个人从宗纯大师的接待堂出来,这孤男寡女的到底是不是清清白白,只怕还不好说吧?!”
唰!
她这话一出,孟令和南奕的脸当场就黑了。
“南小姐,情郎可以乱喜欢,人话可不能乱说啊。”孟令的表情还是笑吟吟的,语调却是冷了:
“佛主普渡众生,并无男女之异。若但凡是一女施主与大师独处就叫不清不白,那这世间会有多少人因‘孤男寡女难辨白’而错失普渡良机?”
“我......她不一样!”南茗理亏,提起裙摆绕开众人就往舍房处跑,“我们大家都来了现场,卢梦令她怎么不来?肯定是原形毕露了见不得人吧!”
孟令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抓,抓得到我叫你姑奶奶。
宋台也没硬拦着,让个缇骑跟住南茗回去就行了,现场其他人该查继续查。
孟令在一旁实时等待,当亲眼见缇骑查到南骁并无任何被咬伤的痕迹时蹙起了眉。
她找到木霖郎,低声问:“木仵作,你确定死者排牙上的血迹不是他自己的?”
木霖郎扫她一眼,“谁自己出血会只在牙上,舌苔却无?”
“......万一是他牙龈出血,而不是内里吐出?”孟令觉得自己问得像个傻子,但还是得问。
“我确认过了,他牙龈没事,这血肯定是别人的。”木霖郎确认道,“而且伤口必定很深。”
孟令是真纳闷儿了。
难道杀程牧行的也不是南骁?
那还能是谁??
正想不通时,一个缇骑跑到宋台身边低声禀告。
宋台听后当即变了脸色。
“武节将军的右后颈处有咬伤。”宋台连忙走来压着声告诉木霖郎和孟令,还抬头看了看四周,南奕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哪儿。
武节将军?!
孟令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