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忽然出现的女孩就像是生活中的一个岔子一样,她一头钻进了那石屋子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更没有人见过她吃东西,时间一长,有人怀疑她是不是死在里面还是消失了,但那石屋子外面的结界却始终没有消失,也没有人敢去碰,久而久之,她几乎被人忘了。
生活就是这样,强者还是弱者,天灾还是平和,生活始终能够磨灭一切的波折和曲折。
这天,唧唧咕哇寨像是平时一样,男人们一大早就带着长枪长刀去打猎了,女人们将数量不多的几亩田打理好,就回到寨子中做活,还没有走到寨子门口,那漫天黄沙雾霾中,走出了几道身影。
那是上百个强壮的男人,身高足有一丈左右,身上的皮肤更黑一点,赤着精壮的上身,用白色和黑色的东西在身上画了不少花纹,身后背着长枪,看见这些女人,顿时面目狰狞:“那个寨子的?”
来者不善的气息太明显了,但是宇荒之地的女人都很刚,这群女人丝毫没有把敌人带回去的打算,后方跑开了一个女人,动作快的就是常年打猎的男人也没有追上来,抓人的那个气馁的回来,嘴里叽里呱啦骂着难听的话,男人们顿时火气上来了,一群人竟是冲女人动起手来。
又高又壮的一群人打起架来动静也要大一点,女人们尖叫着或者嘶吼着冲上去,她们并不弱,但体能始终比不过常年打猎的男人,身上也没有武器,没有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人死在枪下。
这还是男人们不想将有生育能力的女人杀死的情况下了。
去寨子里面找人的女人很快回来了,后面跟着留守在寨子里面的男人和女人,人人手上都拿着棒子、铲锄头等农具,但男人只有十来个,根本不是这些百来个的对手。
一伙人对峙着,尽管唧唧咕哇寨的人数更多一点,但是对方上百个强壮的男人个个都是战斗的好手,竟是一点都没有什么气势。
“你们是唧唧哇咕的?来干什么的?”
老者杵着手杖走过来,脸色阴沉,这里已经是山寨的边缘了,他们在这个时间来,去打猎的男人至少要到下午才会回来,现在这个时候来,八成是要......
老者心头沉了下去,这些年来,两个山寨像是兄弟似的,就连名字都很相似,两者平安无事很多年,为什么忽然来人了?
“你就是他们的族长?”
为首的青年开口,脸上画着白色的条纹,看起来十分凶悍:“归顺我们,否则我们就要动手!”
老者微微眯起眼睛:“凭什么?”
“中部那边要来人了,归顺我们,你们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青年也不像是个来打仗的,反倒和老者说起来。
“你们想要节省战斗力,那为什么不并入我们?!”
老者冷哼一声,就像是刚才那个中部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一样,“休想!就算只有女人,也别想威胁我们!”
“战!”
女人们拿着手里的农具,在地上重重的顿下去:“战!”
“哼,休怪我们动手!”
青年冷哼一声,身后的上百人在他振臂一呼中冲了上来。
女人怎么扛得住这种战斗,尽管她们十分拼命,甚至有人用牙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坑,还是出现了伤亡!